王海涛想了一下说道:“九十军规模太大,一个龙州县己不足使用,这次桂系方面因日军进攻,放弃了祟左市,我们当仁不让,把祟左地区的地盘都占下。你征兵也可以在崇左地区范围内进行,桂系那边我去和他们打交道。至于花钱之事,你去和仁礼商量着办,告诉仁礼,不用怕花钱,主要是不能亏待征了兵的家庭还有征来的新兵。”
有了王海涛的指示,赵忠武心里有底了,立刻要去和唐礼商议此事,王海涛叫住了要走的赵忠武说道:“忠武,马我要出去几天,我准备去南边的九十三师和独立师看看。家里还是由你和仁礼二人主持大局。”赵忠武迟疑了一下后说道:“军座,你还是要多注意安全,你可是我们九十军的主心骨,万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王海涛笑了一下说道:“没事,我会注意的,我带一个警卫连走,龙州这里你们多费心一些。”赵忠武知道拦不住王海涛,应下后立刻去找唐仁礼,告之王海涛要去南边巡视之事。王海涛本想只带一个警卫连够了,但大家一再坚持之下,王海涛还是带了一个警卫营路。
这次王海涛没带唐山豹,让唐山豹在家做好战斗准备。随王海涛前去的是警卫三团一营,带队的是营长周胜。临行前,唐山豹把周胜喊了过去,千叮咛万嘱咐,要周胜一定要保护好军座。周胜立下了无数的保证后,唐山豹才放过他。
王海涛让唐山豹去和唐老他们说一声,吃过饭带队出发了。王海涛坐着吉普车,警卫营乘坐着卡车,一行人出了龙州城向南而去。出了龙州城不久,车队进入山区,在祟山峻岭之,山道蜿蜒曲折,时而山,时而下山。好在在九十三师通过时,路面才修整过,现在车队通行到是没有问题。
车队走了一个下午,在一处小镇外遇了独立师的哨卡。哨卡里有一个班的战士,班长听说是军座前来巡视后,仍然是验看了王海涛的证件,然后才用电话向师部报告。王海涛也不着急,在车等着这名班长向峰报告。很快班长跑了过来,先是立正敬礼,然后说道:“报告军座,我们师部在前面的镇子,师座己在等候军座了。”
王海涛点了点头,着车队向镇子里而去,身后这名班长抹了一把头的冷汗,对身边的人说道:“娘唉!我今天竟然拦下了军座,军座还没处罚我,真他奶奶走运!”车队慢慢驶近了镇子,王海涛在车一看,这是在群山的一个山谷,有那么几十户人家,说是个村庄还差不多,但镇子大门口的石头分明刻着“那陇镇”三个字。
镇子门口,独立师师长韦海带着几个人己经在等候着王海涛的到来。镇子里太小,卡车根本开不进去,王海涛他们把卡车停放在镇子外的空地后,下了车的王海涛向韦海等人走去。韦海他们也迎了来,到了王海涛面前,几人同时立正敬礼,喊道:“军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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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家里,又没有外人在场,王海涛倒是完全放松了下来,他一面逗弄着儿子小战生,一面和唐老对饮,不时的还与凤姑说几句。可没一会,王海涛看出唐老和凤姑似乎都有心事,脸的欢笑总有几分不自然。王海涛又敬了唐老一杯酒后,忍不位问道:“岳父,海涛见岳父似乎有什么心事,这里也没外人,岳父不妨对海涛直说。”
唐老端起酒杯一口喝干了后说道:“贤婿,按说你刚回来,老夫不该问你这些烦心事的,可是贤婿既然看出来了,老夫直说了。听说这次小日本可是下了狠心,派了十几万部队来对付贤婿和我们龙州城,老夫和凤丫头都在为贤婿和龙州城担心啊,贤婿你跟老夫说实话,这龙州城能守得住不?”
王海涛一听笑了,说道:“岳父大人,你们过于紧张了。小日本能来攻打龙州城的顶多也五万人,我手下这十万部队可不是吃素的,我还没去找小日本麻烦呢,他们到是找门来了。岳父、凤姑,你们只管放心好了,我保证龙州城没事的。”
唐老点了点头,轻松了一点,但接着又说道:“贤婿,小日本来势凶凶,贤婿也不必和他们拼命,大不了让出这龙州城,我们进山暂避一时,来日放长,留得青山在,哪会没柴烧。”王海涛又笑了,说道:“岳父您多虑了,海涛手十万虎贲之师,又如何会怕了小日本,不战而退可不是海涛所能干之事!”
唐老又说道:“也是,贤婿可是抗日名将,又如何能不战而退?不过贤婿要记得,不可力敌之时,万万不可拼命,要保重自己才是。”王海涛答道:“岳丈放宽心便是,海涛与小日本拚杀多年,心有数。”唐老知道王海涛此人一向稳重,又听得王海涛言语之极为自信,便不再多言,转过话题,酒座气氛又轻松了下来。
酒足饭饱,唐老己是有些醉意,在佣人的搀扶下回卧房休息去了,王海涛家三口也回到自己的卧室,王海涛又逗弄了一会儿子,和凤姑说些闲话,不觉己是挺晚了,小战生也睡沉。小别胜新婚,王海涛几个月未于凤姑亲热,此时自然是干柴烈火,一屋春色不必细说。
第二天一早,王海涛起床时,凤姑和小战生都熟睡未醒,王海涛也不惊动他们,悄悄出了卧室。洗漱之后,简单吃了个早饭,和佣人交侍了一下,出门往军部而去。家离军部并不太远,也隔着几条街,王海涛索性不坐车了,步行往军部而去。
街道除了卖吃食的店铺己经开门,别的店铺很少有开门的,这时候出门的人不是班或做工的,是有事的,行人都行色匆匆,偶而有人认出了王海涛,也是打个招呼。王海涛也喜欢这种平常的感觉,看着这些百姓,心多了一份责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