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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家里,又没有外人在场,王海涛倒是完全放松了下来,他一面逗弄着儿子小战生,一面和唐老对饮,不时的还与凤姑说几句。可没一会,王海涛看出唐老和凤姑似乎都有心事,脸的欢笑总有几分不自然。王海涛又敬了唐老一杯酒后,忍不位问道:“岳父,海涛见岳父似乎有什么心事,这里也没外人,岳父不妨对海涛直说。”
唐老端起酒杯一口喝干了后说道:“贤婿,按说你刚回来,老夫不该问你这些烦心事的,可是贤婿既然看出来了,老夫直说了。听说这次小日本可是下了狠心,派了十几万部队来对付贤婿和我们龙州城,老夫和凤丫头都在为贤婿和龙州城担心啊,贤婿你跟老夫说实话,这龙州城能守得住不?”
王海涛一听笑了,说道:“岳父大人,你们过于紧张了。小日本能来攻打龙州城的顶多也五万人,我手下这十万部队可不是吃素的,我还没去找小日本麻烦呢,他们到是找门来了。岳父、凤姑,你们只管放心好了,我保证龙州城没事的。”
唐老点了点头,轻松了一点,但接着又说道:“贤婿,小日本来势凶凶,贤婿也不必和他们拼命,大不了让出这龙州城,我们进山暂避一时,来日放长,留得青山在,哪会没柴烧。”王海涛又笑了,说道:“岳父您多虑了,海涛手十万虎贲之师,又如何会怕了小日本,不战而退可不是海涛所能干之事!”
唐老又说道:“也是,贤婿可是抗日名将,又如何能不战而退?不过贤婿要记得,不可力敌之时,万万不可拼命,要保重自己才是。”王海涛答道:“岳丈放宽心便是,海涛与小日本拚杀多年,心有数。”唐老知道王海涛此人一向稳重,又听得王海涛言语之极为自信,便不再多言,转过话题,酒座气氛又轻松了下来。
酒足饭饱,唐老己是有些醉意,在佣人的搀扶下回卧房休息去了,王海涛家三口也回到自己的卧室,王海涛又逗弄了一会儿子,和凤姑说些闲话,不觉己是挺晚了,小战生也睡沉。小别胜新婚,王海涛几个月未于凤姑亲热,此时自然是干柴烈火,一屋春色不必细说。
第二天一早,王海涛起床时,凤姑和小战生都熟睡未醒,王海涛也不惊动他们,悄悄出了卧室。洗漱之后,简单吃了个早饭,和佣人交侍了一下,出门往军部而去。家离军部并不太远,也隔着几条街,王海涛索性不坐车了,步行往军部而去。
街道除了卖吃食的店铺己经开门,别的店铺很少有开门的,这时候出门的人不是班或做工的,是有事的,行人都行色匆匆,偶而有人认出了王海涛,也是打个招呼。王海涛也喜欢这种平常的感觉,看着这些百姓,心多了一份责任感。
刚到军部门口,听见军部里战士出操的声音,门口的警卫见王海涛么走着过来了,愣了一下,忙立正敬礼。王海涛回了军礼走进了军部大门。九十军的军部是原先保安团驻地改建的,现在军部由警卫一团驻守。王海涛悄悄来到后面的操场边,却发现警卫一团团长唐福也在这里,看着手下的人操练。
警卫旅当年还是警卫连时,是王海涛一手训练出来的,当年警卫连的士兵活到现在起码也是个连长了。这个唐福当年是唐老的亲卫家丁,因为一手好枪法,被选进警卫连的。王海涛走近了唐福时,唐福发现身后有人,转过身一看是王海涛,马立正敬礼后喊道:“军座好!”
王海涛回了军礼,笑着说道:“怎么,对手下不放心?训练还要盯着。”唐福答道:“军座,这不是马要打仗了吗?我让下面几个营长加大训练力度,这不早睡不着,过来看看。”以前唐福见到王海涛都是喊“姑爷”的,王海涛纠正了多次才改过口来,但对王海涛的态度却仍然是对家主的态度。
王海涛知道唐福总是把军队当成王家私军来看待,对手下要求极严,王海涛说了二次,没什么较果,也不再多说。王海涛一面观察着战士的训练情况,一面和唐福聊了起来。当王海涛问到马要打仗了,战士们情绪如何时,唐福答道:“军座,你每月花大把银子,又是好吃好喝的对着他们,到了拼命的时侯谁要是拉稀,不用军座动手,我先毙了他!不过军座,我们团没有一个这样的怂包,听说有仗要打,劲头什么都足!”
这是王海涛意料之的,警卫旅和侦察旅本是精锐的精锐,这么多年仗打下来,大浪淘沙,差的都淘汰掉了,留下来的都没的说。唐仁信也是出于对龙州城的重视以及对警卫旅的保护才把警卫旅放在龙州城看家的。不过王海涛想的却是好钢用在刀刃,有机会还是要把警卫旅拉去打一打的。
看了好一会,对警卫一团的训练王海涛很满意,见时候不早了,王海涛和唐福打了个招呼,向办公室走去。今天王海涛是想去独立师和九十三师那里去看看的,但刚进办公室,赵忠武来到办公室,找王海涛汇报在龙州城再征招士兵的事。
这样的大战,部队会有损失是肯定的,部队的损失也不能总是从独立师拉人补充,要不然独立师永远不可能把战斗力提去。赵忠武的意思是招收几个民团,平时维护治安,进行军事训练,战后可以做补充团用,补充进各个部队。
广西省全省是提畅大力发展民团的,并且广西多大山,山民民风彪悍,习武成风,是最好的兵源。不过九十军多次征兵,龙州附近适合当兵的己征招的差不多了,要再想招兵,要去外地招收,去外地招兵,一是费用增加,二是怕会引起桂系方面的矛盾,因此赵忠武特意来请示王海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