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fj某半山腰间的一座小破道观前,两个人站在门口。
余护白敲着门,“张先生,开下门”。
“来了,啊,来了”
门打开,是一个体态肥壮,穿着半旧不新的邋遢男人,他率先开了:白小兄弟啊,今天这么有空来我这里了。
余护白:是这样的,我这里有个小兄弟,因为有点失措,所以麻烦张先生照顾他几年,不知道张先生愿不愿意。
“这当然没问题了,我这条命都是你师傅救的,帮你照顾个人,屁大点事,”张大为爽朗的说道:今天怎么没见你师傅来啊。
“我师傅有事,所以就让我先来了。
余护白转身对王材说道:这位张先生身上的火格配合我教你的咒语正好可以帮你压制住你身上的怨气,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上几年,到时候我会来接你的。
王材打量着眼前的张大为,好似一个屠夫,让王材心里有点害怕。
张大为貌似看出了王材的顾虑,说道:小朋友,不要害怕,别看我长的很凶似的,其实我以前是个杀猪的,你看我院子里养了好多猪呢,看它们都吃的肥头大耳的,照顾你没问题的,哎呀,你就放心吧。
王材往道馆里打量着,发现道馆左侧的屋子完全被改造成了猪圈,右侧的房屋也被改造过,只不过前面砌了一堵小一面的墙挡在了房屋前面,最正中没改动过,看来应该是道厅了。
这异常怪异的氛围,让王材心里不由的起了一层寒意,但还是手足顿挫的点了下头,往余护白旁边更靠近了些。
“那就先告辞了,我还有事,就不进去做客了,”余护白说道,就转身走了。
望着余护白远去的背影,王材心里唯一的稻草也断了,也只好跟着张大为一起走进了道馆,只不过他的脑海里浮现了一幅幅可怕的画面,自己好像是待宰的猪仔。
“小朋友,我先给你说下吧,我看你怂的那样子,把我杀猪张当什么人啊,其实我以前是临近隔壁镇子上的屠夫,那时候我祖上几代都是杀猪的,我自然也接了这门手艺,平时就杀杀猪”说着还用手比划着:想想那时候的日子过的真好,没事晚上喝喝酒什么的,直到有一天,和我喝酒的朋友说最近xx山上闹鬼了,很多走夜路的人回来后都丢了魂,都说你张大为杀猪的,胆子很肥,敢去山上转一圈吗?。
“那有什么不敢的,我张大胆的名字是白叫的吗”,
哎我那时候也是傻,天不怕地不怕的,喝了些酒,就迷迷糊糊的上去了。王材坐在台阶上,看着张大为一脸惆怅的样子。张大为接着说道“我就那样迷迷糊糊的走着,路过几处墓地没感觉什么害怕,就是走累了,坐下来休息,差不多有半个时候,我眼皮很沉,越发迷糊的感觉有人在叫我,我就应声到,谁啊,但是没人应,就一直重复的叫着我,当时我就火大了,睡意全无,寻声过去,发现是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心里哪个乐啊,于是我有走进瞧了瞧,看那大姑娘在勾引我,我心想大半夜能有姑娘在这山上吗,肯定是我喝醉了,于是用手揉了揉眼睛,这哪是什么大姑娘啊,分明就是一只大灰狐狸,我心想那狐狸毛值钱啊,就慢慢靠近,一把就掐住了狐狸的脖子,这小畜生还一脸疑惑的看着我,直到我往死里掐,它才拼命闹腾。
我那时候心疼着狐狸毛,没往地上摔,就这样活活掐了十几分钟,这狐狸才断气,那舌头拉的老长了,怪邪乎的。回去后,我拔了狐狸毛,卖了狐狸肉,心里那个美滋滋啊,可谁曾想之后可怕的事就发生了。
之后我老是梦到自己一个人在一个黑漆漆的房子里,周围什么都没有,空旷旷的,一个全身血淋淋的人一直在我眼前,伸着那血手啊,就要拉我,嘴里还拼命的叫着:还我皮来,还我皮来。那段时间真是太可怕啊,一入梦就被吓醒,整个人都瘦了好几圈,看医生也都说没什么问题,就是太累了。一个月后,我那时候就没什么人样了,脸色和鬼一样,而且身上越发的骚臭,而且连梦也越来越可怕了,那个血人都在梦里掐住我脖子了,我那时候才知道这回真的要完蛋了,脑子空洞洞的,我爹去请了些道士也没什么用。直到几天后,狗屎运下,我碰到了陈道长,他那时候一个人路过我们镇,救了我,说我是寅月、丙日生的,才能撑到他来救我,说是天意,不过因为他是一阳什么的,能完全解救我的是命中能带水的人,了解事情的始末后,说我这个是索魂咒,只能先讲狐狸皮烧给它,然后在梦中替它穿好皮,如果它愿意就此了结,就会放过你,如果不愿意,你就再掐死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