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台满脸都是鼻血,一抬头,道:“知道,不该与人动手打架。”
灵智道:“哼,继续跪着,明镜你来说。”
明镜只是茫然摇头。
灵智挠挠头,又道:“次仁,你说。”
次仁是个直肠子,当下抬起头道:“师尊,他们主要是错在不该丢你老人家的脸。”
“总算有个明白人,不过也不全对。”灵智解释道,“身为出家人,争勇斗狠总是不对的。但是,既然打了,那就要动脑子。明知道他们人多,你等还如蛮牛一般横冲直撞,全无章法,如何不输?难道我教你们的“虎奔功”、“龙旋劲”白练了不成?”
二人自幼在桑多寺长大,从来没有与人打过架,也没有人教过他们如何打架,这句话倒将他们楞住了,当下齐齐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惭愧不已,是啊,我们练成了内力与轻功,为何要同他们蛮打硬干呢?
灵智又道:“学了一身武艺,倘若不会灵活运用,那跟没学有何区别?你打不过他们,又不肯动脑子,又怎能报仇?今日还只是几个小喇嘛而已,倘若往后对上金刚顶宗的人,丢掉的不是脸面,而是你们性命了。”
灵智向左边荒山一指,说道:“今晚半夜里到这山上来,我教一门‘大擒拿手’给你们,明天一早约他们再重新打过。”
二人大喜,叫道:“好极啦,好极啦,多谢宗主。”
灵智没好气的道:“好什么?现在给我跪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不到午饭时辰不准起来。”
说罢,领着次仁扬长而去,留下明台、明镜二人跪在地上面面相觑。
当天夜里,灵智将密宗一套三十六路大擒拿手法的前几招教给二人,更是将临敌之际‘虎奔步’的各种应对教给他们,并且让他们二人勤加练习。
灵智身形晃动,恍如一头正在全速奔跑的猛虎,一个闪身,双脚交替在地上一点,每一步都跨出近半丈远。
“轻功,就是要保证自身进退自如,当没有把握一击之下干掉别人的时候,例如,现在,我打你一下之后,再后退,就是为了保证自己不陷入敌人的缠斗及包围当中。”灵智大手在明台头顶轻轻一拍,然后又急速的退去,从另一个方向朝明台头顶拍去。
灵智摸到明台后腰一处所在,轻轻一按,明台便觉全身酸软无力,又伸手在他头颈两侧轻轻一按,明台“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只觉胸口一阵窒息,气也透不过来。
灵智道:“你如出力拿人这两处穴道,他就没力气和你斗,记住了吗?”
明台回道:“恩,记住了。”
说罢,又教了大擒拿手法中的“羚羊挂角”,“仙鹤梳翎”等几招手法,细细讲解之后,让二人先练熟了,再相互拆解,直到天边泛白,才回转厢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二人再次邀战,不过这回记住灵智昨晚所教,只是与他们缠斗,然后抽空使用那几招初学乍练的大擒拿手法制住众人,不一会儿,七八人全部被二人放翻在地,不屑的望着躺在地上的几人道了句不过如此,然后大笑三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