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智满脸自信之色,整个人意气风发,霸气侧露。
新生内力既成,灵智端坐在厢房打坐炼气,巩固境界,熟悉内力,一夜转眼而过。
第二日一早,次仁为灵智奉上早膳,灵智大奇。因为这般杂事,向来是明台、明镜两个小子亲历亲为,今日居然不见二人,反而由次仁这个粗汉来侍奉灵智。
“次仁,明台、明镜二人何在?”灵智端着一大碗粥,诧异的问道。
次仁本是淳朴憨直的汉子,向来不善说谎,这时听到灵智问题,原本想要糊弄过去,但是又想到,这般糊弄恩师,是天大的罪过,为难之下,憋得一张脸通红。
灵智原本也就随口一问,此时更是想知道二人到底在干什么,也不逼问,只是直直的盯着次仁,直望得他心中发毛,最后才惴惴开口道:“师……师尊,二位师兄……去隔壁院子找大德法王的弟子比武去了。”
“哼,还不带我过去。”灵智一听大怒,小小年纪便这般争勇斗狠,看来是自己疏于管教了。
次仁领着灵智来到大轮寺后山的一片偏僻的空地上,远远望去,只见二人与七八个小喇嘛相持,不一会儿,双方拳打足踢,斗了起来。大德法王的弟子年纪既大,人数又多,片刻间就把明台与明镜掀倒在地。一个不住向明台背上用拳猛打,喝道:“投降了就饶你!”明台想用力挣扎起来,但被他按住了动弹不得。那边明镜也给两个小喇嘛合力压在地下殴击。正自僵持不下,次仁大怒,连忙上前,喝道:“这么多人打两个,不害臊吗?快放手。”
原来次仁近日里受二人的细心指点,学习各种武学基础,在心中早就视二人为自己的弟弟一般,现在见到二人的狼狈样子,哪里还不大怒?
一个带头的喇嘛骂道:“走开!别在这里罗唆。你们可知我是谁?我要打人,谁都管不着。”
听到这话,灵智皱眉,微微不喜,当下运起内力,冷哼一声,直震得众小喇嘛头晕眼花,站立不稳。
这些小喇嘛师尊是雄视北方的大德法王,他们骄蛮已惯,向来人人都让着他们,原本见到明台、明镜二人似乎言语之间对他们的师尊不屑一顾,便生出了教训他们一顿的心思,所以使个诡计在言语上激怒二人,等到他们依约来此,便不顾什么江湖规矩,一拥而上,却不想灵智被次仁带到了这里,看见了这一幕。
众喇嘛稳定身形,看见灵智一副不善的样子望着他们,心中惧怕,放开明台、明镜二人,齐齐闪到一边。
灵智看见二人一副鼻青脸肿的样子,全身灰尘仆仆,又想到自己小时候玩劣不堪的样子,其实心中怒气已经消散了几分。只不过,今日倘若不教训两个小子一番,长此以往,只怕要遭大祸,当下沉着脸道:“好哇,你二人长本事啦?二人打七人,果真是武功高强,了不起,了不起。”
其中的语气任谁听起来也知道灵智这是生气了。
明台、明镜二人从未见过灵智如此生气,简直知道自己今日闯祸了,不敢辩解,一个闪身,二人跪在灵智脚下磕头不已。
次仁看不过,也是一个闪身跪在灵智身前,抬头道:“师尊,就算明台、明镜二人打架不对,但是这般打架,成甚么样子?一对一败了,那是技不如人,可是一群人打两个,那是欺负人。”
“你闭嘴,此事我自有计较。”灵智冲次仁喝道,随后将目光扫向那几个大德法王的弟子,当下冷冷的道:“至于你们,今日小僧看在大德法王的面上,不予你们计较,还不快走?”
几个小喇嘛当下不敢再触灵智的眉头,急急忙忙走了。
等到一行人走远,灵智才冷冷问道:“知道错在哪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