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人皆是大吃一惊。
“难道是刚才你摔倒的时候不小心把钥匙弄丢了?”水镜紧张道。
“什么钥匙不钥匙的?”一个矮胖的中年人站起来道,光鲜的衣服裹着一身肥膘。
水镜道:“刺史大人何必还要装作不知情,你们三人今日齐聚在此,不就是应邱刺史之约么?”
“我们的确应约而来,”剩下的那名精壮的中年人道,“不过却不是为了什么钥匙,我们是有公事相商。”
水镜笑道:“三位大人不以书信互通,却不辞辛苦奔波而来,若不是有什么隐秘之事,何须如此?”
“这……”
那瘦老头拉其余二人到一旁,道:“此女巧言善辩,而且又知道这桩只有我们四人才知的秘密,想来定是邱刺史派来的人了。唐刺史、岑刺史,我看也不用再隐瞒了。”
唐刺史便是那精壮的中年人了,他犹豫道:“可是咱们说好一定要四人亲临齐聚才行呀,万一是这两个丫头不知从何处听说了钥匙之事,假传密信要咱们来此,却以钥匙丢失为由唬弄咱们……”
“暂且相信她们,先让她交出钥匙再说。多问她们几个问题,探探底细。”矮胖的岑刺史道。
其余两人听了都点点头。
“各位大人可是商量好了?”李琪故意提高声音道。
“怎不见另一位姑娘?”唐刺史四顾道。
“方才我叫她去停车那里寻钥匙了,三位大人不必担心,一定会找到的。我们且在这里慢慢喝着酒等等便是……”
李琪说着便玉手提壶,正要倒酒,突然手停在了半空。原来她看见了返回的水镜,但是水镜摇摇头,显然没有找到钥匙。然后水镜开始手舞足蹈,好像在作什么手势,可是李琪看不懂,只好斟满三杯酒道:“各位大人且先喝着,小女子去补个妆,稍后便回来敬各位大人三杯。”
李琪笑得千娇百媚,三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到了雅间外,李琪便马上换了副冷面孔,“怎么会找不到钥匙呢?应该就在停车那里的呀,你真的有仔细找吗?”
“行了,”水镜也不耐烦起来,“我看这件事没那么简单。邱邵口中说自己是个小角色,但是当我们提到邱刺史的时候,其他三人的神色分明很恭敬。”
“你是说,邱邵可能就是主谋。但是他为什么还要提钥匙之事呢?”难得李琪聪明一回。
“我有种感觉,邱邵故意让我们来这里的。内里定然大有文章,我们先从那三人身上找出钥匙,然后以此为据,要他们把事情说清楚。”
“可是没有我们的钥匙为引,他们怎么可能拿出其它钥匙?”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我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