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良辰惊醒,忙抱着头哇哇怪叫:“先生,我还是小孩子,你们这么逼迫我不觉得残忍吗?”
教尺‘啪啪’抽得更响了,南宫伯恼道:“你看看人家大梁女帝,年纪和你一样大就已操劳国事,体恤民生。你除了一身皮肉厚如犀皮,你还有什么骄傲的地方?”
燕良辰刚想脱口而出“能吃算不算?”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别又给先生气倒了。他嘴上痛叫声凄惨,实际上这教尺抽打在身上跟挠痒痒似的,不叫惨点先生可不会罢休,气也发泄不出来。
这时燕帝下了早朝来到御书房,见到这兔崽子又惹先生生气,先安抚住先生别气坏了身子,然后接过教尺,便要接着揍孩子。南宫伯摆摆手:“陛下,我昨个晚上想起一个人,我们去找他。”
燕永泰行弟子礼:“先生,找人这事让粘杆处的人去便行,先生还得在宫中多休养。”
南宫伯摇摇头:“这人,粘杆处的人不敢找。”
燕永泰目里是诧异之色,心下奇道会是谁,见先生不欲多说也便没好多问,当即招过两名大内太监。
“先生,先去吃些早膳。”
两名太监手上各拎着一个玲珑小巧的暖炉,燕永泰推着轮椅,两名太监拎着暖炉在南宫伯两侧引着路。
这时燕良辰在后面大喊:“先生先生,我也要去吃早膳。”
南宫伯回头没好气道:“早上来时嘴上还沾着糕点,别以为我没看见,回屋里背书,背不完中饭晚饭夜宵想都别想!”
燕良辰还欲再狡辩几句,燕永泰回头瞪他一眼,燕良辰立即缩缩脖子,气呼呼的回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