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单元门口,直接扔进了垃圾桶,一脸嫌弃:“我的好弟弟,你现在连打地铺这么low的事情,也做的出来了。”
刚被塞上车的南宫锐,反呛:“说的你没喝过洗脚水一样?是谁上次说,上帝再给你一盆那女人的洗脚水,你一定会好好珍惜?”
南宫玦:“”
他挑眉,“把人带走!”
等到车子开走,南宫玦自己上了另外一辆跑车,开到了费嘉年购买的公寓楼下。
往昔狂傲不羁的眼眸,此刻只有黯然和思念。
他知道,她住在这上面好多天了。
强忍着,没有来找她。
君子言在睡着前,不放心,还是打开了房门,想看看南宫锐还在不在。
果然,换人了!
“费司霆,你有完没完?!”
男人侧卧,单手支着脑袋,淡淡看着她,“老婆。”
“”君子言冷哼一声,“你给我等着!”
她转身进了厨房,拿出一个大大的透明塑料盒,里面全是冰块,走出来,一块块使劲砸男人的脸,“你滚不滚?”
费司霆脸颊上,挨了好几下,他淡淡勾唇:“你就这么点手段?”
君子言手中的冰块砸光了,看着男人白皙的俊颜,微红了好几处,才稍微解气:“有毛病!你要非在这睡,我也无所谓了!”
她关上门,不想再纠结了,睡觉。
夜,深。
费司霆无声无息打开了房门,走进卧室,逼近在床上沉睡的女人。
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房子。
小心翼翼放在毛毯上,他侧躺下,让女人枕着他的胳膊。
费司霆一瞬不瞬盯着怀里的女人,大掌轻轻撩拨她的发丝,摩挲她白嫩的小脸蛋,郁结了一整晚的闷气,才一点点消散
想起晚上她说,要跑到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心便犹如被藤蔓缠绕,心悸到恐慌。
翌日清晨。
君子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了门口的楼道里。
男人强壮坚硬的身躯,紧紧裹着她。
“费司霆,我为什么在这里?!混蛋!”
她屈起膝盖,狠狠一顶——
下一秒,男人及时抓住她作乱的腿,一本正经的口吻:“你问我,我还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