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手中的冰块砸光了,看着男人白皙的俊颜,微红了好几处,才稍微解气:“有毛病!你要非在这睡,我也无所谓了!”
她关上门,不想再纠结了,睡觉。
夜,深。
费司霆无声无息打开了房门,走进卧室,逼近在床上沉睡的女人。
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房子。
小心翼翼放在毛毯上,他侧躺下,让女人枕着他的胳膊。
费司霆一瞬不瞬盯着怀里的女人,大掌轻轻撩拨她的发丝,摩挲她白嫩的小脸蛋,郁结了一整晚的闷气,才一点点消散
想起晚上她说,要跑到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心便犹如被藤蔓缠绕,心悸到恐慌。
翌日清晨。
君子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了门口的楼道里。
男人强壮坚硬的身躯,紧紧裹着她。
“费司霆,我为什么在这里?!混蛋!”
她屈起膝盖,狠狠一顶——
下一秒,男人及时抓住她作乱的腿,一本正经的口吻:“你问我,我还想问你?”
和费司霆搞基?
南宫锐笑了,真佩服他家哥哥的脑回路?
“行啊,你去问问费司霆,他愿不愿意,他要愿意和我搞,我没意见。不过,我必须攻。”
想象费司霆被他压在身下的样子
若费司霆真愿意跟他搞基,也未尝不可。
那样,君子言就是他的了。
南宫玦狠狠一巴掌拍在他头顶:“臭小子,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哥,是你先开玩笑的!还有,你打的我好疼!”
“不想我再打你,就赶紧卷着你的铺盖,跟我下楼!”
南宫锐摇头:“我不走。”
他一走,费司霆会再次雀占鸠巢。
南宫玦挥挥手:“把二少爷给我绑回去。”
“是,玦少爷。”
身后,两名人高马大的保镖,不由分说扛上南宫锐,就进了电梯。
“放本少爷下来!”
南宫玦睨了一眼地上的毛毯,拎着一角,从楼梯处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