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瞬,却闻到明显的血腥味。
“你怎么了?又流血了?”
男人沉默,只深幽看着她。
容薏急了,忙坐起来,想要查看他的伤势,却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
脸爆红,“赫连沉枭,你你”
他怎么可以,把她睡衣都脱了?
忙下床,找了他一件黑衬衫穿上,想去找底库穿时,才发现,这是他的房间。
想要回自己的房间拿衣服,却听到一句:“不要走。”
她转身,似笑非笑:“那你让我怎么办?又挂空档?”
臭流氓。
“穿我的,反正,你也穿过,不是么?”
容薏也并未坚持,索性穿了他一件四角库,又返回来。
“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又伤了?”
男人听话地起来,坐在床边。
容薏掀开他的睡袍时,眼眶很快红了
但眼泪,强忍着。
声音有丝哽咽,“你昨晚,到底出去干嘛了?”
“”
“怎么伤成这样?”
“”
“你又去和狼撕咬了?”
“”
“你看看,你手术的伤口,又撕裂了!”
“”
男人一直沉默,视线却紧紧锁着女人,一瞬不瞬
容薏被他要气死了,“傻瓜,等着,我去给你拿药箱,你必须消毒,上药!”
这个过程,她依旧感觉,他的目光,从未离开她。
他今天,到底怎么了?
好像生怕自己消失一样
容薏刚为赫连沉枭理好睡袍,却又被他抱住。
这次,像上次在地下室那般,他刚毅冷峻的侧脸,贴着她还未显怀的小腹
“怎么,要听胎动?现在才两个多月,还没有胎动。”
“”
“好了,别奇奇怪怪的了,我给你刮胡子,好不好?”
男人抬首,与她四目相对,深邃幽暗的眸子,猩红得像被红酒浸泡过,“好。”
容薏拿来刮胡膏和刮胡刀。
先给他轻轻涂抹白色膏体,而后,不算利索地,小心翼翼地,为他从左到右刮
终于,看到他棱角分明的锋锐下巴。
她莞尔一笑:“赫连沉枭,你真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