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去和狼撕咬了?”
“”
“你看看,你手术的伤口,又撕裂了!”
“”
男人一直沉默,视线却紧紧锁着女人,一瞬不瞬
容薏被他要气死了,“傻瓜,等着,我去给你拿药箱,你必须消毒,上药!”
这个过程,她依旧感觉,他的目光,从未离开她。
他今天,到底怎么了?
好像生怕自己消失一样
容薏刚为赫连沉枭理好睡袍,却又被他抱住。
这次,像上次在地下室那般,他刚毅冷峻的侧脸,贴着她还未显怀的小腹
“怎么,要听胎动?现在才两个多月,还没有胎动。”
“”
“好了,别奇奇怪怪的了,我给你刮胡子,好不好?”
男人抬首,与她四目相对,深邃幽暗的眸子,猩红得像被红酒浸泡过,“好。”
容薏拿来刮胡膏和刮胡刀。
先给他轻轻涂抹白色膏体,而后,不算利索地,小心翼翼地,为他从左到右刮
终于,看到他棱角分明的锋锐下巴。
她莞尔一笑:“赫连沉枭,你真帅。”
“你永远别离开我,行么?”
九个字,犹如九把尖锐的刺刀,狠狠插向容薏的心脏
他到底怎么了?
突然话题如此伤感。
难道,他察觉什么了?
容薏无法回答男人这个问题,小手摸摸他侧脸,“傻瓜,快起床吧,饿不饿?我做饭给”
唇,倏然被堵住。
男人的气息,清冷的薄荷味。
忽然便想起,刚认识他时,他身上,还有独特的香烟味道。
现在,怎么没了?
赫连沉枭并未对她攻城略地,而是浅尝辄止,便松开她,一字一句,不容置喙道:“不管怎样,你不许离开我。”
容薏轻笑,他真是霸道啊。
“我忽然想起,你好久都没抽烟了,是么?”
男人一怔,“是。”
“为为什么?”
她记得,父亲容震吸烟几十年,都戒不掉。
让男人戒烟,很难。
“我抽烟,对你和宝宝都不好,所以就戒了。”
容薏心口一激荡,原来,他不声不响,就戒了。
到底,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做了多少事情?
蓦地,忍不住,小脸埋进他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