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也愿不得蔡斩,降龙十八掌,至刚至阳,后续掌法需要雄厚的内力和强壮的身体素质,现在让他过早学习,可能事得其反,影响后期发展,这样才真的得不偿失了呢。
蔡斩又打了一巴掌,“还顶嘴?你学的慢还有理了。我不管,这次大会,管你是挑姓谢的那个软蛋还是聂家的那个公子哥,反正你得给我打趴下一个,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曾习无揉了揉脑袋,指着远处的吴心说道,“师傅,我打趴那个可以么?”
蔡斩顺着徒弟的手,看到了坐在后边的吴心一行人,蔡斩顿了顿,“傻瓜,你敢这么挑,是没见过他的师傅出手,当年即使没有丹侠神功傍身,无敌灼日也不是说说而已。你们还是太年轻,没见过世面呀……”
吴迪似乎注意到有人看自己,抬头,刚好和蔡斩的目光对上,吴迪想了想,忆起来,此人是为数不多的几个见到过自己出手的人。于是报以微笑,毕竟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
在人们讨论了半天,终于弄清了吴迪、吴心是怎么回事,所有的好事者都看向吴心,吴心从来没有过众人瞩目的经历,感觉自己像是压了块石头一样,喘不过气来。要不是考虑到师傅,吴心早跑出去了,他直到现在依旧想老老实实的当乡下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刚才那个老人说的那些,他都不懂,不明白这些都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吴心甚至有些害怕,虽然不知道在担心些什么,但周围人看自己的眼光,没有一个是真诚的,都似乎包含着些什么,吴心不懂,但平本能感觉这些人像是在觊觎着自己些什么……
聂远行在主位上清咳了一声,大厅渐渐安静下来,“江上代有人才出,唐老弟一番点评,给我们这些老人开了眼界,也同样给你们这些武林后辈新的目标;今年是他,明年就是你了嘛,哈哈……至于点评嘛,一家之言,不足为据。”
很显然,聂远行想要绕开这个话题,毕竟这几个被排在头筹的年轻人,自然会成为这次武林大会的焦点,打败唐梦年评出来的少年才俊,可谓赚足了眼球和名气;毕竟,打赢了名利双收,打不赢,也无伤大雅,甚至有一些年长的人,也跃跃欲试,此时打赢了虽然有以大欺小的名头,但若有一天他真的成为了武林屈指可数的人才,谈起来曾败于自己之手,也是大大的风光,到时候谁又会在意当年的你是大是小呢。
而这里边最唾手可得的无非丹霞山庄的聂青峰,华山派的谢临渊,还有不知名的吴迪之徒吴心。江湖上,切磋竞技,对方下了战书,若没有特殊理由,很难回据,这也是这么多人跃跃欲试的原因,估计武林大会不到,这几人的切磋竞技的战书要被塞满了,像丹霞山庄这样的门派,一般小喽罗不用理会;但华山派可就惨了,大门派不敢得罪,战书不得不接,小门派指桑骂槐,不接以后打交道必会处处受限,好在谢临渊是一派掌门,不是一家之主会者未来之主的人物也不敢造次,但一番辛苦无论如何是逃不掉了。
一旁的火烈开口,“就是,一个欺世盗名的混子,来胡说两句,大家还当真了。谁知道他是不是万禅宗派来的,给自己长脸的。江湖上走最不缺的就是欺世盗名之徒了。”
此话一出,多多少少影射到了少林、丹霞山庄,但少林僧众修养好,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俗世跟他争执;丹霞山庄是主,大家自有大家的风范;最沉不住气的就属华山派的人了,虽然谢临渊修养好,但拦不住弟子们叫嚷,“你说谁欺世盗名”,“自己不行,就出来贬低别人。”、“不信让你儿子出来露两手,看看连个抢匪都打不过的高手”……
火烈被华山派众子弟一激,噌的站了起来,已现在火焰门的气焰,何曾看得起过你这小小的华山派,“怎么着,不服出来练练。”火烈怒气冲冲的吼道。
聂远行坐在主位,正要规劝,只见谢临渊起身,像火烈躬身施礼,“前辈海涵,本人弟子管教不严,还望火门主不要见怪。晚辈末学后进,当不起刚才的评说的,前辈慧眼。”江湖门派在小都讲究个骨气,谢临渊这样说,显然落了下成,他身后的门人见掌门如此,虽然心有不甘,但只好忍气吞声。
火烈见到谢临渊没有像自己发作,更加得已起来,“嗯嗯,你小子还是挺开明的嘛,不像江湖上那些,没什么本事,别人稍微夸两句就尾巴翘上天的强多了。嗯嗯,你小子不错,跟我噬儿有的一拼。”这火烈强行把他儿子往华山掌门上靠,明摆了占便宜,华山弟子不忿,但见掌门没有发作,只好把怒气压了下去。
一直没有开口的蒋问天,笑着打趣道,“火烈,你差不多就行了。别说你儿子,就你那两下子,能不能行还不一定呢,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