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好疼。
“你身体很软,我喜欢。”
她什么也没说,也不敢哭,也打不过他。
如果她挣扎的厉害,这个人会直接折了她的手腕,让她几个月里都没办法动武。
这噩梦的源头,是乔湫。
如果不是听信她的话,谢粟怎会错过一段机缘,躺在别人的床上。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尽被榨干的一点尊严都没有。
也许从那次之后,她真的讨厌死他了。
“谢粟,你还是大学生吧?”
安迪菲的声音把谢粟的思绪拉了回来,她愣了下,点头,“还有一年修完就要毕业了。”
“以后你打算做什么?”
“还没想好。”
安迪菲凑过来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多漂亮善良的小姑娘,讨她喜欢,
“我对你的医术不是没信心,你看这么漂亮的人,整天搞得浑身药味挣点钱也不容易,要不你跟我一起进娱乐圈吧。”
“……”
安迪菲挺直腰板,捏住她的脸仔细扫了一圈,满意的点了点头,“长得这么漂亮,只做个卖唱女真是可惜了,这本该是一张艺人的面孔。”
“术业有专攻,我不是艺术学院毕业的,这个圈子未必我就能进。”她委婉的拒绝,没有学过演戏,更不是做艺人的料子。
安迪菲爽快的笑了笑,“不着急,你想清楚了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