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流产后的女人心情很低落,容易致郁。安迪菲恰恰相反,心情亢奋,想方设法折腾这个没有幅度的小姑娘。
“你啊,就是太善良了,相信姐姐,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善良。”
谢粟突然怔住,沉默不语。
她站起身,走到玻璃窗前,掀了掀唇角。目光透过深黑的夜,一刹那越过了重重叠叠的光影。
有一个人从来不觉得她善良,觉得她不惜耍尽心机,为了别的男人爬上他的床。
“你熬的药也太好喝了吧,真想多喝几碗。?”
安迪菲刚看了一段美国电影,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脑子里开始理清思路。
水晶吊灯悬挂半空,晶璨的日光照的四角通明。
谢粟坐在椅子上,思绪万千,眼睛微微泛红,睫毛垂了垂,接过药碗。
“是药三分毒。”
“听你的,小丫头。”安迪菲笑了笑,凝视半会儿,有点懵。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她用面纸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比她年纪大,像个大姐姐爱护妹妹一样。
“怎么眼睛突然红了。”
谢粟摇了摇头,想到曾经跟温羡交往后的日子,开始打着未成年名义让他断了上床的念想,高中一毕业,变本加厉的报复回来。
第一次强迫性的压着她,把她的身体洗礼一遍,才会变得温柔一点。
他非常讨厌,她的身上有除了他以外的味道,占有欲太强的男人,神经非常敏感。一旦关键时刻,大刀阔斧地把自己往死里折磨,最后舒爽地躺在她身上喘气。
他喜欢用指尖抚摸她的背脊,比白玉还要温润沁凉。
“你的背很美,肌肤如瓷光滑。”
谢粟已经累的没法动弹,迷迷糊糊的抽泣,潜意识里不忘去推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