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马通货膨胀经历过一段很严重的时期,五万提拉耳在当时还不是最大的面额,甚至出现过上百万提拉耳的情况。
最后里马国家银行使用杠杆,压缩货币面值,经过一番努力,将最大的金额面值压缩在了五万提拉耳。
卓伟拿出了五万提拉耳,而那辆黄包车的司机礼貌性的笑了笑:“先生,够了。”
那辆黄包车的司机,将钱收好,开着车带着卓伟去了赛鲁斯。
赛鲁斯是里马最靠近博多瓦纳的城镇。
赛鲁斯和里马首都巴科扬根本没法比,赛鲁斯是个贫穷的地方,这里除了廉价的手工加工业,一无所有。
行车四五个小时,卓伟一直在看着车窗外的风光。
出了巴科扬后,植被便变得稀少了起来,在公路旁,时常能看到顶着大桶或是其他重物的妇女。
这是里马的特色,里马的男人一般从事体面一些的工作,像是开计程车在里马就算是体面的工作,而当地妇女则大多做一些苦活重活。
在里马这样的地方,妇女的地位,是比较低下的。
快到赛鲁斯的时候,卓伟点了一支烟。
“先生,你想预订什么样的酒店?我可以捎您过去!”黄包车的司机好心道。
“现在里马和博多瓦纳的边境线,还被封锁着么?”卓伟问道。
博多瓦纳内战爆发后,里马就封锁了边境线,博多瓦纳的难民很难通过南部边境线抵达里马。
“还被封锁着,不过博多瓦纳那边的战争也差不多结束了,鲁瓦族的人控制了大部分领地。”黄包车的司机道。
“你对博多瓦纳内战怎么看?”卓伟感觉好奇道。
“我听说鲁瓦族的人很凶残,但我对这种事儿也没什么看法,博多瓦纳那个地方乱了好几年了,可怜的是那里的人民。”黄包车司机道。
而卓伟闻言,则对着黄包车的司机道:“把我放在前面下吧。”
“先生,您一个外国人走在外面很危险的。赛鲁斯这边,有很多扒手专门盯梢外国人。”黄包车的司机提醒道。
“没事,把我放在前面下就行。”卓伟道。
卓伟下了车,赛鲁斯这个城镇很小,比国内的小县城还小,卓伟在城镇里走着。
这个时候,太阳已经很毒辣了,强烈的紫外线,让卓伟有些不适应。
但卓伟准备了墨镜和帽子,他将墨镜帽子都带上,步行在路上。
赛鲁斯去博多瓦纳只要十几公里,卓伟看看有没有办法能进入博多瓦纳。
当卓伟走到了一个树荫下的时候,在树荫下蹲坐的几个当地黑人小孩,却是对着卓伟指指点点。
里马除了首都巴科扬和很少的经济重镇,像是赛鲁斯这样的城镇外国人是很少光顾的。
而且就算有外国人过来走一圈,也大都是白人,像是卓伟这样的华夏人相当罕见。
卓伟手里掐着烟嘴,他没有搭理这些叽叽喳喳的黑人小孩。
当卓伟走出几十米的距离后,那些黑人小孩仍然尾随在卓伟的身后。
越是贫穷的地方,人的素养就越差,就像是华夏的那句古话,穷山恶水出刁民。
卓伟看着四周的情况,卓伟在寻思着是先在这个城镇暂时安顿下来,还是找一个交通工具,去北部边境线。
但这个时候,卓伟的手机却是响了起来。
“卓伟,你到里马了吗?”是喀秋莎打来的电话,喀秋莎问道。
“到了,现在快到里马和博多瓦纳的边境了。”卓伟实话实说道。
“里马北部的边境线早就封锁了,每天都有驻军巡逻,卓伟要不你等一等吧,晚上会有一辆公益救援车辆从巴科扬始发,去博多瓦纳,那是咱们华夏维和部队的救援车辆,我想想办法,你晚上等我消息。”喀秋莎道。
喀秋莎知道,卓伟指不定要硬闯里马的北部边境线。
但硬闯的话,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喀秋莎提出了更稳妥的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