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把我放在前面下就行。”卓伟道。
卓伟下了车,赛鲁斯这个城镇很小,比国内的小县城还小,卓伟在城镇里走着。
这个时候,太阳已经很毒辣了,强烈的紫外线,让卓伟有些不适应。
但卓伟准备了墨镜和帽子,他将墨镜帽子都带上,步行在路上。
赛鲁斯去博多瓦纳只要十几公里,卓伟看看有没有办法能进入博多瓦纳。
当卓伟走到了一个树荫下的时候,在树荫下蹲坐的几个当地黑人小孩,却是对着卓伟指指点点。
里马除了首都巴科扬和很少的经济重镇,像是赛鲁斯这样的城镇外国人是很少光顾的。
而且就算有外国人过来走一圈,也大都是白人,像是卓伟这样的华夏人相当罕见。
卓伟手里掐着烟嘴,他没有搭理这些叽叽喳喳的黑人小孩。
当卓伟走出几十米的距离后,那些黑人小孩仍然尾随在卓伟的身后。
越是贫穷的地方,人的素养就越差,就像是华夏的那句古话,穷山恶水出刁民。
卓伟看着四周的情况,卓伟在寻思着是先在这个城镇暂时安顿下来,还是找一个交通工具,去北部边境线。
但这个时候,卓伟的手机却是响了起来。
“卓伟,你到里马了吗?”是喀秋莎打来的电话,喀秋莎问道。
“到了,现在快到里马和博多瓦纳的边境了。”卓伟实话实说道。
“里马北部的边境线早就封锁了,每天都有驻军巡逻,卓伟要不你等一等吧,晚上会有一辆公益救援车辆从巴科扬始发,去博多瓦纳,那是咱们华夏维和部队的救援车辆,我想想办法,你晚上等我消息。”喀秋莎道。
喀秋莎知道,卓伟指不定要硬闯里马的北部边境线。
但硬闯的话,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喀秋莎提出了更稳妥的解决办法。
航班从九龙机场起飞。
卓伟闭着眼睛,从香江到里马要经过九个时区。
距离可以说是非常的遥远,卓伟不仅要忍受旅途的漫长,而且就算到了里马的首都巴科扬,卓伟还要想办法去北方的边境线上,偷渡到博多瓦纳去。
机舱外蓝天白云,卓伟却是心里想着事情。
卓伟之前和肖勇交谈的时候,聊起了博多瓦纳当地的局势,肖勇说,博多瓦纳现在很乱,乱到了什么程度呢?乱到在有人的地方,甚至可以看见人的尸体。
乱到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抢夺生命和财务。
鲁瓦族叛军对这种乱象不管不问,他们只是控制博多瓦纳的矿产资源,并且将矿产资源卖出去。
鲁瓦族叛军几乎掌控了博多瓦纳所有的领地,卓伟听说天戮者也惨死在了鲁瓦族叛军的手里。
天戮者和卓伟有过命的交情,卓伟也没想到天戮者会死在鲁瓦族叛军的手上。
但这次去博多瓦纳,卓伟绝对会让鲁瓦族叛军血债血偿,不管是阿八还是云珠还是天戮者,还是那些枉死在鲁瓦族叛军手里的人。
卓伟中途转机了一次,当他抵达里马首都巴科扬的时候,这里是早上。
卓伟下了航班,在经济舱的座位上坐的久了,下半身都能坐麻。
卓伟背着行李包,他看到了机场外的一辆‘黄包车’,这‘黄包车’是一辆很旧的早就停产的丰田皇冠,不过这辆皇冠被刷上了黄油漆。
“先生,想要去哪儿?”黄包车的司机很有礼貌的问道。
巴科扬这里的天气要比博多瓦纳好许多,虽然干旱也是巴科扬常见的问题,但在巴科扬有一条淡水河贯穿整个城市。
“去赛鲁斯。”卓伟淡淡的开口道。
“赛鲁斯?先生,赛鲁斯距离这里可是有几百公里的,而且那里的治安状况很差。”黄包车的司机道。
“50000提拉耳,足够了么?”卓伟将一张面值五万的里马货币拿了出来。
五万提拉耳相当于人民币三四百元,五万提拉耳也是里马最大面额的货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