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挺好的,而且老田这个人真是个好人,以前也帮过我不少的忙。”齐一鸣道。
听齐一鸣这么说,卓伟倒是走到了窗户旁点了一支烟。
“应不应该给他摊牌?”卓伟有些犹豫。
要是找错了人,卓伟这边可就尴尬了。
“小伙子,你今天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齐一鸣又喝了口酒后道。
齐一鸣说着,还扒开了装凉菜的塑料袋子,他经常饥一顿饱一顿,今天更是从早上到现在一顿饭都没吃过。
而卓伟犹豫过后,却是似乎想好了什么。
“齐教授,是这样的,我其实是田嘉欣的未婚夫,我这次来找你是想问问你,你知道田董家保险库的事情么?”卓伟将底牌露出了一半。
齐一鸣闻言,脸色一变:“你是田嘉欣的未婚夫?她马上要结婚了么,这么快?”
“还有保险库?什么保险库?”
“齐教授,你知道治愈之神么?”卓伟试探道。
“什么治愈之神?”齐一鸣表现的很不解。
卓伟见状,他仔细的观察着齐一鸣,但齐一鸣也看着卓伟。
两人互相对视了十几秒后,卓伟皱了皱眉。
他本来以为齐一鸣就是治愈之神,但现在看起来可能是喀秋莎那边找的线索出了偏差。
既然齐一鸣不是,那卓伟就没有留在他家里的必要了,卓伟和齐一鸣告辞。
“小伙子,你这就走了?”
“小伙子,田嘉欣现在的情况怎么样?”齐一鸣关心道。
“还好,但外面的人都在找她,她的处境很危险。”卓伟犹豫了一下实话实说道。
“小伙子,你给田嘉欣说,老田在我这边留了一个箱子,她如果有时间可以亲自过来拿一下。”临别,齐一鸣突然冒了这么一句。
齐一鸣这句话却让卓伟有些出乎预料,卓伟本来想着齐一鸣可能和田贯中没有那么深的瓜葛,但田贯中怎么会在齐一鸣这边留了一个箱子呢?
“那他平常在家么?”卓伟又问道。
卓伟也不明白,为什么提起齐一鸣邻居会有这样的表情,而邻居闻言道:“他平常出门就是买酒,而且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回来,他应该在家的,你要是敲不开他家的门,你就去买瓶白酒再上来,你说买了酒他肯定会开门的。”
邻居说完,就上了电梯。
卓伟听了这个邻居这么说后,一脸的纳闷。
听邻居的说法,这齐一鸣就好像是个酒鬼似得。
卓伟又拍了一阵,见确实没人来开门,卓伟倒是下了楼。
卓伟去小区旁的超市,买了一瓶泸州老窖,看时间不早他又买了些凉菜,购置完后他才再次去了齐一鸣的家。
再次敲门,卓伟道:“齐教授,我带着酒菜过来了,你快点开门!”
卓伟连喊了好几声,要是齐一鸣再不开门,卓伟就只能先礼后兵想办法将门打开了。
而正在卓伟干等的时候,齐一鸣的家门却是从里面打开。
一个睡眼朦胧的男人,打开了门看着卓伟。
“你是谁?”男人模样看起来十分的邋遢,酱红色的酒糟鼻子,头发凌乱头皮屑粘在发丝之间,还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臭味。
“你就是齐一鸣教授吧?”卓伟看到眼前这位的尊容后,有些意外。
男人闻言,脸色黯然了一下,“教授?这个不敢当,我早就不在深城医科大学工作了。”
“齐教授,我买了酒和小菜,咱们进去聊怎么样?”卓伟提议道。
男人见到卓伟手中的白酒,倒是伸缩了一下喉咙。
他将卓伟让了进去。
而齐一鸣的家,有一股酸酸的像是什么东西腐烂了一样的味道,而且齐一鸣家里的窗户还关着,这种味道散发不出去。
卓伟皱了皱眉,他将凉菜和白酒放在了茶几上,卓伟打开了窗户。
“齐教授,你家里多长时间没有打理了?”卓伟问道。
“很长时间了吧,我一般不出去。”齐一鸣没等卓伟答应,便拿起了桌子上的泸州老窖,他就像是有酒瘾一样,将酒瓶包装拆开并且快速的拧开了盖子。
齐一鸣也没拿杯子,这瓶泸州老窖是四十多度的,虽然不算烈,但仰起脖子空腹喝,可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但齐一鸣就这样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