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平常在家么?”卓伟又问道。
卓伟也不明白,为什么提起齐一鸣邻居会有这样的表情,而邻居闻言道:“他平常出门就是买酒,而且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回来,他应该在家的,你要是敲不开他家的门,你就去买瓶白酒再上来,你说买了酒他肯定会开门的。”
邻居说完,就上了电梯。
卓伟听了这个邻居这么说后,一脸的纳闷。
听邻居的说法,这齐一鸣就好像是个酒鬼似得。
卓伟又拍了一阵,见确实没人来开门,卓伟倒是下了楼。
卓伟去小区旁的超市,买了一瓶泸州老窖,看时间不早他又买了些凉菜,购置完后他才再次去了齐一鸣的家。
再次敲门,卓伟道:“齐教授,我带着酒菜过来了,你快点开门!”
卓伟连喊了好几声,要是齐一鸣再不开门,卓伟就只能先礼后兵想办法将门打开了。
而正在卓伟干等的时候,齐一鸣的家门却是从里面打开。
一个睡眼朦胧的男人,打开了门看着卓伟。
“你是谁?”男人模样看起来十分的邋遢,酱红色的酒糟鼻子,头发凌乱头皮屑粘在发丝之间,还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臭味。
“你就是齐一鸣教授吧?”卓伟看到眼前这位的尊容后,有些意外。
男人闻言,脸色黯然了一下,“教授?这个不敢当,我早就不在深城医科大学工作了。”
“齐教授,我买了酒和小菜,咱们进去聊怎么样?”卓伟提议道。
男人见到卓伟手中的白酒,倒是伸缩了一下喉咙。
他将卓伟让了进去。
而齐一鸣的家,有一股酸酸的像是什么东西腐烂了一样的味道,而且齐一鸣家里的窗户还关着,这种味道散发不出去。
卓伟皱了皱眉,他将凉菜和白酒放在了茶几上,卓伟打开了窗户。
“齐教授,你家里多长时间没有打理了?”卓伟问道。
“很长时间了吧,我一般不出去。”齐一鸣没等卓伟答应,便拿起了桌子上的泸州老窖,他就像是有酒瘾一样,将酒瓶包装拆开并且快速的拧开了盖子。
齐一鸣也没拿杯子,这瓶泸州老窖是四十多度的,虽然不算烈,但仰起脖子空腹喝,可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但齐一鸣就这样喝了下去。
喝了一大口,他才停下来,他砸巴了一下嘴唇,眼神有些贪婪。
齐一鸣平常喝的都是十元钱的小瓶牛栏山,像是这种三十多元的泸州,对于他来说算是一种奢侈。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喝了酒,齐一鸣脸色舒缓了许多。
“我姓卓名伟,齐教授,你和天华集团的田董认识么?”卓伟问道。
卓伟不确定齐一鸣是不是就是治愈之神,他只能一点一点的试探。
“田贯中认识,怎么了?”齐一鸣的表情变得凝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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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于天华集团现在的情况你怎么看?你觉得田嘉欣到底有没有杀害田董?”卓伟试探道。
卓伟得先了解齐一鸣的立场,然后再摊牌。
但齐一鸣的回答,却有些出人意料:“老田去世了?还有……什么杀不杀的?”
齐一鸣的表情十分惊讶,他每天都躲在家里醉生梦死,手机也不用了,跟外界基本上处于绝缘的状态。
而这种状态已经有很久了。
“齐教授,你不知道田董去世的事情么?”卓伟疑惑了起来。
田贯中去世的消息,且不说是深城就算是在全国也是爆炸性的消息,就算是夜里溜跑的老鼠都能听出茧子来了,齐一鸣竟然不知道?
而齐一鸣显得有些尴尬,他解释道:“小伙子,你不了解我的情况,我没有手机家里也没有座机,也不看报纸,家里的电视坏了,以前有个收音机,现在也只是摆设了。”
“老田他什么时候去世的?”齐一鸣关心道。
“去世了有一个多月了,外面传的风风雨雨,说是田董的独生女田嘉欣杀死了她的父亲,但警方现在还没有找到实证,齐教授你觉得是不是田嘉欣杀了田董?”卓伟继续试探道。
而齐一鸣闻言,却是将脑袋摇晃的像是个拨浪鼓:“没这个可能,老田在的时候,将她这个姑娘夸的像是一朵花一样,而且我也见过她,虽然没有打过交道,但从言谈举止来看,她是个接受过高等教育,很有素养的女孩。”
齐一鸣说完,对着卓伟道:“小伙子,不如也给你来一杯?”
“我开着车呢,不能饮酒。”卓伟婉拒道。
听到齐一鸣称呼田贯中为老田,卓伟倒是产生了兴趣。
“齐教授,你和田董私交怎么样?”卓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