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顺子和小游!”吉雅萱一脸担忧,“师父,他们好像受伤了。”
“哦?”余则成闻言走出堂屋的大门,快步走到了余小游的面前。
“师父,救命啊……”余小游有气无力地说着,嘴唇发紫,呼吸急促。
老余头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瞬间,胸腔和鼻孔均扩大一圈,他猛然跳起,照着余小游的天灵盖就是一巴掌。
“啪!”地一声脆响传来,老余头跳脚大骂,“瘪犊子,你装够了没,是不是外面欠了赌债花账,被人打了,回家来装成这幅模样来向我要钱——”
“不是……”余小游口齿不清地吐出这两个字,当即昏倒在地。
我深吸了口气,此时的他貌似并不像装的,我和吉雅萱赶紧将他扶起。
“余师父,小游真的没有欠赌债花账,只是昨晚帮我的忙才受了伤。”我赶紧向老余头解释。
“恩?”老余头上下打量着我,又看了看余小游,脸色缓和了几分,“看来这犊子这次没骗我,你们俩身上阴煞之气都很重,跟我来吧。”
我和吉雅萱一起搀扶着余小游跟着老余头走到了一侧的西厢房,这间厢房不大,里面只是摆了两张单人床和一个方桌,像是两张治疗床,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床边还放着两个半人多高精致的铜炉。
方桌上面放着笔墨纸砚,老余头走过去,提笔在白纸上“唰唰”地写了起。
片刻之后,老余头放下笔,将方子交给了吉雅萱,“萱丫头,你去东厢药橱按照这个方子抓药,抓好之后将药放在这屋门口,不要进来。”
吉雅萱接过方子,朝着东厢房跑去。
老余头则将那两个铜炉生了起来,一股奇异的香味传来。
“这犊子……”他一把将余小游拉过,拖着胳膊,丢在了其中一张床上。之后居然将余小游扒了个精光。
“额……”此时的情景我只觉得有些辣眼睛,便降头转向一边。
“喂——”余则成一声大吼把我惊了一下。
“愣着干嘛?脱衣服啊!”此话一出,当即把我雷的外焦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