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听不懂地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怎么还两个东西?”
余小游点头道,“是首分离的惨死之人,在其尸身之内,存在着巨大的怨气,会形成‘地怨煞’,而恰在此时,一些有灵性的牲畜,从死尸的腔子直接钻入体内,以‘地怨煞’的内脏为食,并且以此尸身为‘胄’,也就是盔甲的意思,二者合为一体,成为‘人胄’!”
“原来是这样……”我若有所思地点着头,“这么说来,其实便是一条几近成精的蛇,钻入井容秀已经成了‘地怨煞’的尸身内,二者合体成为‘人胄’!”
“对!”余小游点着头,“井容秀在死的时候,肯定是尸首异处,保不齐她原本就是个‘降头师’,只是在炼制‘飞头降’的时候,飞头不能归为,才挂掉了。”
“降头师是什么?还有那两个‘丝罗瓶’又是什么?”我接着问到。
余小游不耐烦地冲我摆着手,“得得得,你哪来这么多为什么啊,以后再给你讲吧,今天太累了。”
他说完就靠在了座椅上,闭上了眼睛,眨眼间就传来轻轻地鼾声。
见状,我也不再说话,便回过神来,专心开车。
一个小时之后,来到了回春堂的门前,朝阳渐渐地升起,将回春堂前的池塘照的波光粼粼。
回春堂的门微开着,我扶着余小游走了进来,这家伙靠在我的肩膀上一副大限将至的模样。
“简直都他妈可以拿奥斯卡影帝了。”我嘀咕了一句。
一袭白衣,带着一顶白帽的吉雅萱在院子里面打扫着,看到我们进门,一脸地惊诧,赶紧走上前来。
“你们俩怎么都受伤了,怎么搞得?”她关切地问着。
“呜……救命啊……”余小游哀嚎一声,瞬间扑向了吉雅萱的怀抱。
“啊……”吉雅萱惊叫了一声,楞在当下,不晓得该抱住他的背,还是该将他推开。
“真他妈能装!”心中如是想着,我就准备将这厮从吉雅萱的身上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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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此时,一声中气十足的男声传来,“萱丫头,谁来了?”
“恩?”余小游哼唧了一声,脚底仿若装了弹簧,猛地从吉雅萱的身上弹了起来,站的笔直,旋即再次倒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