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我多带你走几趟就好了,一开始都是这样的。”段承举说着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走吧,先进去吃点东西,然后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一下。”
容灼嘴里应着,却有些迈不动腿。
“你想跟他去?”于景渡开口问道。
容灼看向他,“我就算要去,也会等你的事情忙完。”
于景渡想起他许久前说将来想去行商的事情,沉声道:“若我不让你去呢?”
“我将来又不打算考科举了,留在京城也没法做官啊。”容灼道。
“你留在我身边,我自然有的是身份能给你。”于景渡道。
容灼闻言一笑,心道宴王殿下仗义是真的仗义,这确实没得说。
今日逞能骑了一天的马,容灼本以为就是有些酸疼,但他沐浴完之后,才发现大腿内侧都被马鞍磨红了,这会儿被水一泡有些疼。
“还逞强吗?”于景渡沉声问道。
容灼拉过毛毯将腿盖住,表情有些窘迫。
“我看看。”于景渡拉着张椅子坐在榻边,手里握着一个小瓷罐。
容灼尴尬地摇了摇头,“没破皮。”
“让我看看。”于景渡又道。
容灼有些别扭地掀开毛毯,便见于景渡眉头登时拧了起来。
少年皮肤原本便白皙,所以被磨红得地方看着十分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