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份儿上,萧晋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一般稍稍有点自尊的人,这种时候都不可能什么反抗都不做的,除非是韩信那种能够忍受胯下之辱的狠人,但巫雁行明显不是。
福尔摩斯说过:当所有的可能性都被排除之后,剩下的那个不管有多么的不可能,都是真相。
此时此刻,能够解释巫雁行行为的唯一答案,就是她喜欢这样!她之所以要用狠话激怒萧晋,就是为了获得更大的羞辱!
这时,巫飞鸾拿着一条带黑色项圈的细铁链跑了回来,看到师父趴在地上舔萧晋鞋面的样子时猛地停住,整个人都傻了。
萧晋瞅瞅下面巫雁行高高撅起的满月,嘴角邪恶一翘,就开口问道:“巫飞鸾,有没有觉得你师父现在的样子很像一条母狗?”
“胡说!你辱我恩师,我杀了你!”巫飞鸾大怒,抡着铁链就冲了过来,一副要跟萧晋拼命的架势。
“飞鸾!”巫雁行抬头一声厉喝,顾不上双目中那明显的迷醉之色,沉声命令道:“这里没你的事了,回你自己的房里去!”
“师父……”
“我说的话不管用了吗?”
“我……”
“哎!等等。”萧晋笑呵呵的打断巫飞鸾,指指巫雁行说,“过来,先把项圈给你师父戴上再走。”
巫飞鸾的眼睛一下子就变成了赤红,而巫雁行却发出了一声呻吟般的叹息。
当巫飞鸾颤抖着给巫雁行套上项圈的时候,当巫雁行再也抑制不住双腿瘫软的坐倒在地的时候,萧晋终于能够百分百的确定——这个女人,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受虐狂!
巫雁行确实想哭,但不是因为委屈、气愤或者耻辱什么的,而是因为极度的兴奋。
她出身书香门第,从小接受的就是封建式的大家闺秀教育,偏偏她天性又活泼烂漫,所以在极度的约束之下,才会叛逆的在十四岁时不顾一切的爱上一个快要三十岁的男人。
如果她就此获得了幸福,那也会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样,平稳的度过叛逆期,成长为一名成熟且正常的女性。
只可惜,那个男人伤害并抛弃了她。
三观还没定性的年纪,又有了仇恨的加持,当然会导致她在心灵扭曲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在遇到萧晋之前,她自己对自己的心理问题是并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的,而且,自从学医有成之后,她更是每天都生活在各种各样的奉承和恭维之中,家里的座上宾不乏封疆大吏或者各界精英,本就是容易过激的变态性子,这么一来,会自觉高高在上,也并不奇怪。
但此时此刻,萧晋毫不留情喷洒出来的毒液,却仿佛打开了她内心深处的什么开关。
很奇怪,也很莫名,萧晋对她的羞辱越狠,她就越兴奋,以至于孤寂近二十年的身体都开始起了反应。
如果萧晋这会儿扒下她的裤子,一定会发现,她黑色胖次的颜色已经深的像墨一样了,被湿的。
说到底,家族的封建式教育给她养成了自卑的性格,陆翰学的背叛又加深了这种自卑,而自卑的人通常都会下意识的用自大来掩饰,到最后,这种自我催眠就成了常态,连她自己都相信自己要比一般人高贵的多。
现在,一个医术比她强、且毫不怜香惜玉的萧晋横空出世,以无比霸道和冷酷的姿态撕开了她的长衫,同时也撕烂了她裹在身上长达二十年之久的伪装。
人生在世本就是个寻找自我的过程,萧晋帮她找到了,尽管精神上还不肯承认,但身体却已经很诚实的给出了愉悦的反馈。
“萧先生,你有亲人吗?”抹去眼角将落未落的泪花,她突然这么问道。
萧晋双目一凝,身上的气势就慢慢变得冰寒起来:“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