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活到多大,不管重生前经历过多少磨难与杀戮,在母亲的面前永远是孩子,现在他只想在母亲面前撒撒娇,因为他知道这种机会很快便没有了。
这时院子的铁门再次打开,正是父亲岳伟兴回来。
“哟,你们母子两唱大戏呢,小鹏今天怎么回来了。”岳伟兴说。
岳云鹏看着父亲的身影再次陷入脑海海中的记忆:在曾经的未来,一次次用自己的身躯为自己和母亲抵挡下攻击,让母子俩逃生,一直护卫到自己武艺有成,最终却被剖心喝血分食肢体的父亲。无法原谅自己的幼稚和无能,强忍着心中的情绪,发誓就算自己死一百次也不愿那件事情再发生一次。
“老师说,考式报个体育特长的话也能加个三五分,所以决定回来学学你的破衫功。”岳云鹏说学着以前的语气说。
“好,好,好,你小子终于肯学我们传家的武艺了,前几天我还和你妈商量着你小子再不肯学就把你废了,再生一个算了,哈哈哈”老岳高兴的把不住嘴。连儿子说祖传的铁布衫是破衫功也丝毫不介意了。
看着父亲高兴的样子岳云鹏又想起那次和父亲吵的事:
父亲看出自己身骨子好,是几代人中最有希望把铁布衫练到顶的人,但自己哪时候受到某些影视作品的响,觉得练这功夫都是大反派,而且笨手笨脚的像根木头的只能立定挨打,最终还是被猪脚破了罩门,死翘翘。而且练这玩意是真的苦,以前的自己练到半途就坚持不下去,偷奸耍滑不练了。父亲打骂自己躲在学校不回来。这个时代武夫不值钱,只能卖命,父亲怕影响自己读书,牛不喝水难按头,只好暂时放下想法。
“不行,不能耽误了学习。”母亲说。
当初为逃避习武,岳云鹏没少向母亲抱怨累,影响学习,然后光明正在在课堂睡觉,丝毫不怕老师找家长,理由都是现成的——练功累的。
“妈,现在不怕了,再说现在有个政策,体育特长生可以加不少分,倒时候就算分数少点好的学校也愿意收,学校的体育竞赛活动现在上面很重视,所以都抢着招这方面的特长生。”岳云鹏瞎扯道。
见一直逃避学武的儿子都这么说,母亲也不再说什么。父亲自然是老怀大慰。
刚吃完饭父子两便来到练功的院子。岳伟兴说:“铁布衫是中国功夫中最有名的护体硬气功了,我们祖上铁布衫练到大成的人不但可以承受拳打脚踢而丝毫无损,甚至普通的刀剑也伤不了他们,更甚者可达到罡气护体的程度,从而获得入水不溺、入火不焚、闭气不绝、不食不饥等常人难以想象的效果,武谚说“力不打拳,是说只有蛮力的人奈何不了精通拳术的人;拳不打功,精通拳术的人奈何不了身怀横练大功的人,这个“功”一般指的就是金钟罩铁布衫一类的功法。我们家的铁布衫和别家的不同,别家的多以金钟罩为内功,铁布衫为外功,而我们家的铁布衫没有金钟罩,也没有内外之分,混整如一。至于谁好谁坏,嘿嘿,谁练谁知道。反正祖上就没听说在这方面比输过的。这块玉佩本来我想到死的时候再传给你,看你今天这么认真,就提前传给你吧,祖上一直传下来传了多少代我也不知道,反正你爷也是临终前才和我说的,今儿我破例提前传给你,但你也得守祖上的规矩。”岳伟兴说完把身上的玉佩取下来戴在岳云鹏的脖子上,玉佩两指宽,长两寸,上面错落间雕刻着九朵云纹。
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好好听过父亲说这些话,以前有说被当做耳边风,后来大灾难的环境下岳云鹏需然肯拼命练习了,但危机四伏的大环境下父亲也没有时间和他详细的说这些。所以听得特别认真,更多的是对父亲的缅怀。看着父亲亲手戴在自己脖子上的九云龙玉佩,岳云鹏激动的抚摸了一下。岳伟兴以为儿子是看到传家宝一是激动,实不知儿子才是最了解这块玉的人,因为一直在父亲身上不显山不露水的的玉佩,直到父亲临终诀别前交给他后,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才开始绽放它的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