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星河这话一说,落月宗无人上来单挑,却是呼啦下组成了几个剑阵,当初准备对付元婴老怪的招数现在来对付柳星河了。
“事情还没查清楚,这样有点过分了吧。”白玉珊看着宁秋道。
“那白师姐什么意见?这事当没发生过我又何以面对这些师弟师妹。”宁秋语气也不似之前的平静。
“那这样吧,柳星河我先带回去,人没了我负责,等两宗长老回来再行决断,星河他是有嫌疑,但是不代表这件事就一定是他做的,如果现在要砍要杀,我星河宗也是不答应。”白玉珊往前迈了一步,竟站在了柳星河身前。
之前指斥柳星河的几个星河宗弟子看到白玉珊坚定的眼神,想说的话也缩了回去,惹了柳星河可以,得罪了大师姐以后肯定是不好混的,白玉珊和风剑两人领袖筑基弟子已经是好几年了。
宁秋似乎也没料到白玉珊维护之意是如此之坚,犹豫了一下说道:“等长老回来决断也好,但是由着白师姐带走也是不妥,如果他真的是行凶之人,难免会逃跑或继续害人,到时即使白师姐一力承担,我们在岛上同舟共济,又何忍对白师姐下手,我们只是要凶手,不是找人抵命。”
“那你意如何?”白玉珊问道。
“把柳星河先由两宗弟子共同看押起来,等长老们回来。”宁秋道。
“可以!”柳星河自己先应承了,在这岛上有没有自由无所谓,到处都是一样的沙滩景色,几丈之地便可以练功,在哪都一样,被关押还可以洗脱嫌疑,若是有人继续作案,自己不需辩解就清楚了。
看柳星河自己答应了,白玉珊略思忖了一下,也便同意了,只是关押在哪是个难题,这小山上现在都是从沙滩挪过来的木屋,山腰以上是落月宗的地盘,山腰以下是属于星河宗的,关在哪都不合适,而且人少了还只怕看不住他,柳星河之前在东脉就是有些名气的,凝气境便打的筑基后期的中土修士落花流水,现在筑基了,长老不在,又有何人是他对手?
看柳星河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便知,他也没把这关押的事放在心上,最后还是落月宗那个薄嘴唇想出了点子,把柳星河关押在山下不远的沙滩上,山上的每个人只要走出屋子便看得到,再派一百人在其周围轮番值守,确保其插翅难飞,直到长老们归来。
这个想法得到了同意,于是连夜把柳星河的木屋从山脚挪到了沙滩上,周围一里之外一百个修士盘膝打坐,围成一个圆圈,视线便是圆心中柳星河的木屋。
柳星河没管那许多,进了木屋倒头便睡了,这一天也着实有些疲倦,第二天一早打坐修炼完毕之后,柳星河走出木屋,发现一百修士已经换了一批,但是数目没变,看着柳星河的眼神都怪怪的,充满了警惕。
“昨晚我回来时听山上锣鼓喧天的,难道有什么喜事?”柳星河无聊向星河宗弟子打听起情况来。
“还不是你,昨晚是唐师兄和落月宗吴师姐缔结双修之日,被你搅和了。”一名星河宗弟子愤愤道。
“还有这事!不是最近老闹凶杀案么,怎么还有心情办喜事?”柳星河笑道。
一名年虽不大的落月宗女弟子看柳星河笑嘻嘻的模样,眼圈都红了,愤怒的站起身来喊道:“你这贼子杀了人还要取笑!”说罢就拔剑,旁边几个同门连忙劝住。
听劝阻之言,柳星河才明白,有一个死了的落月宗女修士是这小姑娘的姐姐。
柳星河也不愿和她一般计较,挥手道:“行了行了,我不笑还不行么。”说完转身回了自己屋子,气得那小姑娘在外面大骂。
回到屋里的柳星河开始研究老胡说是先天至宝的造化烘炉,这造化烘炉上也有若隐若现的符文,但却是和炉身浑然一体,没有一点雕琢的痕迹,细看之下,眼睛都有些刺痛,果然不愧是先天至宝,柳星河果断放弃。
想起古明月送的玉坠上面也有些禁制,柳星河此时神识强大了不少,有心再掏出来看看,这时识海中几个小鬼突兀的跳了出来,柳星河之前就有此担心,这些小鬼现在来无影去无踪,要是自己和人斗法时出现,那可就要了命了,好在现在不是。
八个小鬼,小金人拿起仙骨沉着应战,老胡抱着养魂木在后面助威,这一次又顺利的灭掉了三个小鬼,三团黑云升起,每团黑云里都有着隐藏的鬼道功法,柳星河之前就看了这些功法,多半是驱尸御鬼的,他手头也没鬼尸可用,也就没放在心上,而刚刚这三个气团中,居然有一门是关于身法的,名字叫鬼隐,练成之后便可将身体藏于空气之中,如同隐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