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飞鹤堡城门前,等待不久黄立等人已经到齐,天色将晚但是大家归国心切就备了马车赶路了,赵然和师傅坐一辆马车里,马蹄声踏踏作响,他心潮起伏,看师傅坐那里闭目运功也不打扰只想自己的心事:“师傅这次受伤非轻,不过还好完成了心愿,定然安慰大过痛楚,以后飞骑国和吴国相安无事,自己也觉得高兴,只是那个君武国师为什么冒险劫掠飞骑国宝玉倒是很奇怪,那玉到底是什么样子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看看,催阳真气还是练下去吧,就算有什么麻烦可自己也不适合练别的武功”想完他看着窗外,天色还未黑偶尔还看到交替而过的商旅,不知道回国路还走白山镇郊外的那条官道吗,自己马上离开吴国了,估计这辈子也没希望看到李老汉夫妇了。他排除杂念进入修炼状态,催阳真气其实极为怪异,一般武功修习都要求很高,而此功对时间,位置要求极低,几乎什么情况下都可以练习。
随后不知过了多久,赵然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天色全黑,马车还在赶路他也不知道到了什么位置,只看到师父醒了在沉思,察觉到他抬头看了看,赵然注意到黄维闲脸色虽然晦暗虚弱双目无神,但神色已经好转了点,却听他说道:“等到了飞骑国,你和我一起参见皇兄吧,催阳真气有个不小的隐患我之前未告知你,在李家客店那刀卫如何能伤我,到了皇宫等事情解决我仔细说给你听,练不练你自己拿主意吧,不过你,”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年龄已大,不是这种特殊武功你也练不成了,你的国家在哪里我回去再查查,说不准还可能找到,就算你不想呆在飞骑国为师也不强求,如果想回去我不会阻拦你的”赵然听了鼻子一酸,哽咽道:“师傅,我。。。。。。”黄维闲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再说,两人各自休息了。
飞骑国车队连续走了二十余天才走出吴国,沿途经过无数村落乡镇,还有一片沼泽,最后经过一段崎岖山道慢慢进入了飞骑,进入本国领土后,车队松了口气大家警戒放松了很多,剩下路途来到平原,赵然看沿途景色心旷神怡,后来进入草原他大为畅快,这几十日修炼催阳真气他已经发现自己感知,听觉甚至速度都大为提高,最古怪的是他连几十丈远的小动物都看得到了,这天他用足催阳真气第一次发生了意外情况,他忽然发现了一个之前从未遇到的现象,在数十丈远的一个飞鸟从一个枝头飞往临近河沟时候他竟然隐隐感受了鸟的飞翔方向,那是一种怪异的直觉,那短短瞬间他好像进入了鸟的身体感受到鸟想去的地方,这个感觉稍纵即逝,他呆呆的回响,都怀疑是不是自己搞错了,后来他尽力尝试却发现这个小插曲不再能重现了,这一路过来师傅的伤势已经恢复大半只是眉宇之间似乎老了点,然而心情极佳和他聊起飞骑国风土人情和自己的事情,赵然听的兴高采烈,中途多次换马休息,沿途各类人员和车队沟通交流都是黄立负责的,没外人打开黄维闲车厢门,看来被专门叮嘱过,这样赵然也乐的清静安心旅行了。
终于又过了十余天,他们进入了飞骑国都城,赵然坐在车里,看高大的城墙从车窗闪过去,过去就是人流不息的大街,从窗外看都城建筑无论体量还是气魄都远超白山镇,偶尔看到飞骑卫兵都是军容严整器宇不凡,一排排各类建筑赵然看的眼花缭乱,他正看得津津有味乐而忘返时候车队一半留下,剩下继续前行,这次穿过几个拱门后,卫兵数量多了起来,又到了一处拱门,别的车辆都停了只有黄维闲和赵然的车子继续前进转弯,此时黄立步行伴随车子一起前行,车速减慢转了几个弯来到一处高大院落前,门前都是雪白石板,远处是巍峨的宫殿群落,他们下车经过门口时候四个飞骑皇宫侍卫朝黄维闲行礼,黄维闲点点头带着赵然进院。进去后,一条精致走道边都是鲜花,数十名仆役下人跪在两旁,远处是假山和喷泉,人数虽多却极其安静肃穆,黄维闲对赵然道:“你先到大厅等待”然后他没进大厅扶起跪在最前边的一位老者交谈起来,赵然只好自己去了大厅,进去后发现厅堂布置精美不失端庄,典雅不失华丽,极为堂皇。他找了个椅子坐下看了看墙壁上的画,又看了看厅边屏风的古玩,几乎不认识一个,很快仆人端上茶水弯身慢慢退下,他品了口茶,茶叶色泽鲜美,入口清润舒爽,静静等待
不久黄维闲进来对他说:“好了,皇兄估计下朝了,你跟我来觐见吧”赵然跟随他在皇宫里边穿行,这次是第一次来到皇宫,他觉得在电视里演的和现在看的不太一样,这里建筑虽多人却不多,除了端正的侍卫外他没看到太监和宫女,心想:“等下看到皇帝要怎么行礼?哎,白看了那么多电视剧,好像打下衣袖跪下磕头,不对,那是清朝礼节,这个不一定行得通,不会因冒犯龙威被降罪责罚以至于充军砍头吧,自己也是王爷弟子,应该没这么糟糕,不一定,电视里王爷被炒家杀头都是家常便饭何况王爷一个徒弟。。。。。。”正胡思乱想,已经进入一个庄严戒备的房间,里边一个中年人转过身来,黄维闲上去半跪下去:“皇兄我来了”说完哽咽不止,那中年人扶起他颤声道:“好,好,好”他抬起头来,赵然看到他中等身材,方子脸,白色面皮,不怒自威,正是当今飞骑国主,他似乎没注意赵然,两人站一起,他凝视着黄维闲:“皇弟,你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一遍”黄维闲仔细说了这次吴国之行的经历,并转告了吴国国师临行前的话,然后他拿出盒子交给皇帝:“宝玉在这里,皇叔尸骸已经运来,皇兄定夺如何妥为安葬”
那皇帝接过盒子打开一看,似乎甚是激动:“皇弟,你甘冒危险卧底,还做出这么大牺牲,历代先祖也会称赞于你“这时他才注意到赵然,黄维闲帮他介绍:”这是我在吴国新收的徒弟,本次吴国之行他也出了力”他说了赵然的来历接着说道:“他来自中国,可皇弟不记得有这个国家,如果回不去皇弟以为他可以成为飞骑国人,皇兄意下如何?”那皇帝看了看赵然,赵然现在才想起下跪,皇帝摆了摆手:“不必了,你立下大功今天免礼,至于中国”他抬头思索了下,对两人道:“你们跟我来”
他在前赵然师徒在后,跟随他走到另外个院落,此院子甚是奇怪,赵然一进去发现大厅墙上全是人物画像,穿戴都是皇帝装扮,有的还很有年月了,看来是飞骑皇室历代祖先。皇帝走到一个祭祀案子边,把盒子放在中间空出的台子上,躬身鞠躬,转头对黄维闲说:“本次宝物为何失窃,你估计还不清楚,你可知道,泄露此消息的是谁?”黄维闲问道:“谁?”皇帝盯着黄维闲双眼道:“正是大哥”黄维闲大惊:“什么,是他”皇帝脸色极其难看:“我早已派人去君武打听,原来当年大哥被父皇免死被废后远走君武结识了君武国师,是他泄露了本族宝玉之秘,现在已被我监禁于皇室监牢”黄维闲沉痛的道:“怪不得,怪不得”那皇帝转头对赵然说:“你来看,”他走到一张桌子边拉开卷轴,一张地图呈现在眼前,他指着地图道:“这个地图诸国都没有,是我飞骑祖先留下的,我经常查看,中国这个国家就算有也无法到达”赵然走过去一看,此卷轴很是破旧了,不过文字图形还很清楚,上边密密麻麻的标注了无数的国家,他不看就知道中国肯定不在这个地图上,只是不明白皇帝的意思,皇帝解释道:“此大陆名叫归元大陆,广阔无边,疆域无穷,凡人穷一生都无法横越,这里,”他点了点:“这里以外的国家已经不清楚了,可是就算这边都是穷尽一生都无法到达的,就算你祖国是地图里未标注的国家,你一辈子也无法回去了,不如入我飞骑国同时成为我弟义子,位列飞骑国皇族,你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