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激战锡山湖

修士本纪 昔日之痕 1261 字 6个月前

那边还有几个青鹤门人看战斗激烈不敢围攻只是观战,其中一个跑开上船估计是搬救兵去了,可飞骑国人都在激战无法阻止于他,赵然看到了也只能暗暗叫苦。君武国师和黄维闲武功深湛两人打斗周围数丈罡风激烈,别人插不上手反而被迫开的越来越远,这边黄立力抗两个黄衣人勉强打成平手,赵然正在欢喜,忽听一声啊他转身一看,一名飞骑国人已经身亡,鲜血飞溅到周围战友身上,随后不久又一人中剑于肩膀,赵然这才发现除了黄立剩余飞骑国人远不及黄衣人,不是靠剑阵的话情势更是险恶。

君武国师剑势如蛛网,把黄维闲密密麻麻的围困于剑光下,他身形在白日下犹如风吹浮萍,赵然看的头晕眼花,他完全看不清君武国师的身法,黄维闲却如水中礁石,君武国师的剑法如浪头一样席卷了他不久后他还是稳稳站那里,只是他脸色苍白神情慎重,掌力的防守范围越来越小,最后他几乎曲臂弯身像木偶一样不再圆转如意。君武国师已经攻破敌人三层防御但是最后层怎么也攻不进去,他尖啸一声,忽然踏出一步,左手赤红运足血陨神功中宫直进,黄维闲伸手急挡,双方对了一掌,黄维闲双足已经深陷地下,他身子晃了晃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刚才对掌他吃了大亏,因为那声尖啸被君武国师带了破气吼发出,他被近距离冲击真力无法用足。君武国师的血陨神功霸道无比,对过一招他就感觉手臂麻木中了毒。他竭力稳住身形,暗通真气打通手臂穴道抓紧逼开毒气。

君武国师对过一掌后就发现青鹤门主所说非虚,他本大占便宜可是隐隐感觉对掌的左手真气有离体的怪异感觉,他不敢冒险步步为营绕着敌人挥剑狂风暴雨的攻击过去,此时挖坟的两个欢呼一声:“挖到了”赵然一看他们从棺材中拿出了一个小盒子,看来此物就是飞骑国遗物了。君武国师转头自然也看到了,他身形绝不停顿绕着黄维闲急转,一边吩咐道:“速度杀了那几个人”听到师尊吩咐,黄衣人几个人忽然后退,然后拿剑往自己身上刺去,顿时剑尖染血,赵然呆了,这些人干什么,随后他看到黄衣人各自用嘴巴舔舐了剑上的血,神情忽然变得极其暴烈大喝一声重新围攻飞骑国人,这次不知怎的,短短瞬间这些人功力大进,黄立挡住两个大感吃力,别的飞骑国人更是险象环生,很快两名飞骑国人又中剑身亡。

正在千钧一发时候,湖面传来一声女声:“自毁剑法伤人害己”赵然是唯一有空去看的人,湖面上一个中年女尼踏水而来此时还有数十丈远,那女尼拔出一把剑摇摇射来,剑势带起惊人龙吟之声,嚓嚓嚓声中,那把剑围绕赵然身边转了个圈,黄衣人所有剑全部断为两截,掉落于地下,那剑又回环而归女尼剑梢,此时女尼已经站在赵然身边了,一段灌木枝同时也冲上小岛,原来她是踏着这段枯枝渡过的湖面

一个黄衣人剑虽断还是继续冲向黄立,黄立凝剑刺去,直通其人胸膛那黄衣人面目狂躁中剑后才警觉过来变为惊恐脸色慢慢倒下,别的黄衣人一愣有的已经抱头露出痛苦神色有的倒地抽搐不止,原来女尼断剑时候用上绝顶内功已经重伤了他们。黄维闲失声道:”吴国国师”那女尼点了点头朝君武国师道:“归施主,你挑动两国战争又和飞鹤郡暗通款曲,不知到底意欲何为?”君武国师惊怒交集不答女尼问话,忽然拔地而起身形冲起数丈然后长啸一声,剑化为万千落雨,正是血河千里这招血陨剑法中最大杀招,黄维闲眼看避无可避,闪无可闪,他身弓如桥脸色苍白如纸一掌朝上方印了上去,只听嗤的一声,他已经被君武国师贯穿于地,那君武国师放开剑翻身跳出数丈稳稳站住,一张脸血红瞪视着黄维闲,一动不动。

赵然赶紧跑过去大叫:“师傅,师傅,”眼看这剑穿体而过师傅脸色黯淡虚弱之极,似乎忽然苍老了数十年,急的眼泪都出来了,那女尼手指急点,封住黄维闲数道大穴,温颜道:‘你师傅只是重伤,性命无虞”黄立等七个人都围过来有的取出药给黄维闲喂下,有的去拔出剑涂抹伤药,他穴道被女尼封了血已经不会大量流出,犹是如此这样下来他也是闭目良久才缓缓睁开眼:“有劳吴国师了”他挣扎着对黄立说:“去把遗物取回,再好好收敛皇叔尸骸”黄立垂泪道:“是,王爷”那两个掘墓者呆呆的看着如何敢反抗?

女尼叹息了声:“归施主,你还有什么话说”君武国师忽然喷出一口鲜血,身子摇摇欲坠,脸色从红转白,瞪视黄维闲道:“你练的是催阳真气?”黄维闲缓缓点了下头:“正是”君武国师奇怪的看着他:“怪不得我看你如此衰老,梦云谷一战我看过你”他又看了看女尼:“我全身武功已失也没什么可说的,上次的确是我挑拨的,只怪吴国上任皇帝昏聩我给他说几句好话他就飘飘欲仙不自量力了,至于我谋夺这个自有我的道理”女尼清澈双眼逼视他,赵然现在才看到女尼容貌虽然只是中年妇人其实眼角皱纹已经颇多了,估计养颜有数实际年龄应该不小了,那女尼问道:“青鹤门主是你什么人?”君武国师冷笑了下:“他是我小师弟,不过早年被师傅革出门墙,师傅死后他很快和我联系上了而已”女尼微微点头:“他应该受过君武门之罚,怪不得如此了,他身处吴国却为君武卖力乱我飞鹤郡算是死有余辜”君武国师道:“你杀了他?”女尼点头后转身歉然对黄维闲说:“王爷,昔日贵我两国实因奸人挑拨而至兵戈相加,现在我主已然后悔希望贵国原宥,以后两国和平相处结为友邦”黄维闲苦笑道:“我们早已查明上次皇宫盗宝只是君武所为,这次又有国师援手我回去自会禀告皇兄国师的意思”

说到这里,黄立把那个小盒子交给黄维闲,黄维闲放入衣袋,君武国师死死盯着小盒子,眼睛暗淡下去,女尼问黄维闲:“几位君武门人看老尼面子放他们一条生路吧”黄维闲呼出口气:“君武国师武功已废,看他也是一代宗师我不想多做杀虐,叫他们带着国师大人回君武吧”几人爬起拿了君武国师的弃剑扶着他走向小船,女尼道:“贫尼也走了”临走时候她传音于黄维闲:“催阳真气威力无穷,但是有违天和修习者自身会遭受极大创伤,希望王爷深思”

黄维闲听到身躯微微一震,他看了看赵然,等君武和女尼都离开拿出那盒子检查了下才放下心来,他转身对黄立说:“皇叔临死是章知书照顾的,他本人已死,你多给点银两于其家人吧,如果他愿意可以接来飞骑居住,收敛今日阵亡的尸首运往飞骑安葬,再通知锡山的余人去飞鹤堡城门集合回国”黄立答应了,赵然走向黄维闲:“师傅,你的伤不要紧吧”一边搀扶他,黄维闲吐出口气:“今日事情已了,我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