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脱他的靴子,那孙子突然喊了句,“停!”
可能这么多年被奴役习惯了,我居然这么就停手了,一手拿着他的靴子,一手还放在他裤子上。
他一脸严肃的问道,“你是不是拿了我什么东西?”
我自然心虚,可是越心虚越大声,“你有什么好让我拿的?”
“那你在我身上找什么?”他眉目往下看,紧紧盯着我作乱的手。
“我找荷包啊,思思姑娘不是送你荷包了吗,我今日里想翻出来看看,怎么,这般小气。”
他舒心的笑笑,仿佛意料之中,接着又是劝降,“你先下来,我给你找,荷包不在我身上。”
鬼才会信他的话,那俩鸭子绣的那样别致,难不成他还能藏在柜子里,那才是暴殄天物。
我跨蹲在他身上,低下头准备接着找,那孙子一个翻身,我都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反正此刻我正拿着一只臭鞋躺在他身下,一脸茫然,那孙子紧紧压着我,唯恐我再次起身反转。
他手上绑着腰带,双腿紧紧夹住,让我不能有反抗余地,居高临下蔑视我,“你小子还想跟我斗,也不称称几斤几两,快,帮少爷我解开。”
他往前一伸手,正好放在我嘴边,不咬白不咬,我张嘴就是一口,竟闻到了一丝血腥气,他面上立刻恼怒。
一把抓过靴子,次奥,绑在一起活动还这样自如,次奥,次奥,老子还没说话,就被靴子塞了一嘴,我发誓,我这辈子跟陈棉不共戴天。
他奶奶的,他家陈员外的,他爹那十八个小妾的,我跟你拼了。
我跟个鲶鱼似的试图扑棱开,那孙子立马欺身压下,捆住的手高高举在我头顶,我掐,我打,他有些不耐烦,索性将我两只手一起压在头顶上,有些得意的瞧着我,也忘了刚才的怒气。
我扭了两下头,发现越拧越疼,于是满脸羞耻的盯着他,嘴里含着靴子是什么感觉,又臭又恶心,还被这孙子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