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跟我不见外,苏绣嘱咐的对,这就是个纨绔子弟,不知道知恩图报,于是我上前伸手在他怀里掏来掏去。
那孙子觉得痒,翻了个身悻悻道,“别闹,傻缺。”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我自顾自的接着掏,这孙子平时看着挺瘦,摸起来还是有肉的,结结实实,这没有,放哪去了,我接着往下摸,越往下越热乎,大热的天,他穿这么多干嘛,于是我好人做到底,将他外袍扒了下来,又继续在里面找。
我在找什么,我在找那俩鸭子,我要给他挂在腰上,然后让普惠师太过来看看,这登徒子是什么好玩意。
最后扒得只剩下一件薄衣,薄薄的一层白衣,却遮不住他骨节分明的躯体,他呼吸急促,似乎梦到什么,我没空去管,那荷包还没找出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十年,我等的太久了,突然间,往事一幕幕都涌了上来。
陈棉拿石头砸我的头,后来骑在墙上又拿李子核砸我,还要挟我做这坐那,叫了我十几年的傻缺,我傻吗,哪里傻?
没准我一直不长个,就是被他叫的,越想越来气,下手也就越来越重,我一把抽出他的腰带,先将他的双手绑了起来,看了一下,似乎不太结实,又解了我自己的腰带,胡乱绑了几个节,看上去应该不会被挣脱开来,我放心的继续去找。
上衣都脱的快干净了,那荷包却是半点影子都不见,难不成在裤子里?我往下看了看,那一条浅青色的缎裤滑溜溜的贴在他身上,腰间别着一封书信。
我轻轻抽了出来,打开一看,次奥,这孙子文笔不错啊,声情并茂的一封相思,题头没写,落款没写,信中描述了自己如何情窦初开,情难自禁的,我蹲在他上面,觉得这信不错,以后自己可以借鉴,没准调戏小娘子的时候也可以用一下,便顺手装进了自己怀里。
接着往下扒那外裤,里面还有一件内衣,次奥,这味真够冲的,我低头闻闻自己,一会儿得赶紧去洗个澡,要不然招苍蝇。
突然那膝盖屈了一下,蹲在上面的我差点跪下去。
那孙子一脸怔然的看着我,想动一下胳膊,发现情形不太对,一脸认真的说道,“快把我松开。”
我看到他脸上红了一片,猜他怕我发现他的信,可惜已经晚了,我都收起来做纪念了。
“谁让你踢我下去的,这么多年,也该整治一下你了,要不然还真不知道少爷我脾气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