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您痛失子女固然伤心,但事情尚未查清,请您管好您的嘴巴。”
一口一个“小贱人”,当他这个兄长是死的不成?
晋安郡主并不知道凤凌与凤举的关系,冷不防被训斥了一句,有些怔愣。
此时,先前离开的下人跌跌撞撞地回来。
“家主,二公子的贴身小厮葛二……上吊死了!”
“什么?”穆岑鸿大怒。
凤凌皱眉,这下线索全断了,
他最后看了眼穆觉霖,抱拳对穆岑鸿告辞。
“丞相,请您节哀,凤九先行告辞了。”
离开丞相府,凤凌直奔竹园,将消息告诉了一屋子等待的人。
桑梧道:“能在短时间内掐断所有线索,可见对方心思缜密,而且,铁了心要将你拉下水。”
穆岑鸿自责不已。
同一天内接连失去了一双子女,叫他如何承受得住?
凤凌上前检查穆觉霖的尸体,浑身是伤,虽然伤得不轻,但都是些皮肉之伤,不至于要了命。
但也没有中毒的迹象,那就只能是被人用不易察觉的手法攻击了要害。
凤凌接连检查了几处人体要害,忽然在穆觉霖颈侧发现一个边缘暗紫色的针眼。
凤凌起身道:“丞相无需自责,令郎之死并非身上的伤所致,而是被人用毒针刺中要穴,瞬间毙命。”
“毒针?”
穆岑鸿难以置信,迅速稳定心绪叫来了看守之人。
“可曾有何人进来过?”
“丞相,不必问了,凶手是悄悄潜进来的。”
凤凌仰头看了眼高处的窗户,这窗户太高,平日里一定鲜少有人去碰,周围结了不少尘网,但现在那些尘网明显被人碰到过,大面积撕扯开垂落下来。
“令郎身边的小厮何在?”
穆岑鸿立刻下令:“来人,去将二公子身边之人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