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鸾想起当时那一幕,真不知自己是该怒,还是该喜。
事后见裴绍安然无恙,却不见衡永之,他便猜到了大概。
“原来如此!这凤家大小姐果真不愧是女中之士,聪慧无双。可她直接逃了便是,为何要将公主与陈幕宾放在一处?若说是有意与公主为难,可为何偏偏是陈幕宾?”
李荀嘉自诩善谋,可从之前的洛河郡之事到现在,又太多事情让他想不明白。
萧鸾深思着,说道:“她没有直接将武安与衡永之放到一起,说明此事她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可她究竟是如何知道陈幕宾是本王的人呢?”
他确信陈幕宾之事就算是凤瑾都不可能知道。
“殿下,那陈幕宾,我们救是不救?”
萧鸾的手缓缓收紧。
“不可能了!此事闹得太大,照理武安须下嫁于陈幕宾,但陈幕宾无官无职,出身寒微,让武安下嫁,只会让皇族更加难堪,父皇是不会准的,如此,父皇便只有秘密处死陈幕宾一个办法。”
也许,凤举要的就是这般结果。
“阿举……真是令本王刮目相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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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辞缩在一旁,忍不住好奇问道:“慕容郎君,您将那衡家少主丢到了何处?”
提到衡永之,慕容灼的脸色瞬间便阴沉了下来。
“树上!”
玉辞张大了嘴巴。
堂堂的衡家少主,被狠揍成了那副模样,还被……挂到了东宫的树上?
不过,把东西挂到树上,这似乎……
玉辞想起了云团,那只雪豹总会将觅来的食物挂到树上。
额……真像啊!
慕容灼看向凤举,问道:“那个陈幕宾究竟是何人?你为何要将他与武安公主扔到一处?”
“因为……他是萧鸾的人!”
凤举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漾着浅浅的波光。
……
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