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辞缩在一旁,忍不住好奇问道:“慕容郎君,您将那衡家少主丢到了何处?”
提到衡永之,慕容灼的脸色瞬间便阴沉了下来。
“树上!”
玉辞张大了嘴巴。
堂堂的衡家少主,被狠揍成了那副模样,还被……挂到了东宫的树上?
不过,把东西挂到树上,这似乎……
玉辞想起了云团,那只雪豹总会将觅来的食物挂到树上。
额……真像啊!
慕容灼看向凤举,问道:“那个陈幕宾究竟是何人?你为何要将他与武安公主扔到一处?”
“因为……他是萧鸾的人!”
凤举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漾着浅浅的波光。
……
睿王府。
“我们好不容易才让东宫将陈幕宾揽入麾下,难道这步棋就这般轻而易举地破了?”李荀嘉眉心深锁,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那陈幕宾原是他的同窗好友,为人足智多谋不在他之下,将那人安插入东宫原本能派上大用场,东宫都已经准备为陈幕宾安排官职了,可没想到竟会发生这等丑事,简直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李荀嘉刚得到消息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萧鸾若有所思地站在窗边,漆黑的眸子里深不见底。
“是啊,就这般轻而易举地破了!她究竟是如何知道的?”萧鸾自言自语。
李荀嘉道:“殿下是在说公主吗?”
“武安?”萧鸾不屑,冷冷勾唇:“她也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而已,你莫非以为她真能看上那陈幕宾?”
李荀嘉大惊:“殿下之意,这是有人刻意安排的?东宫吗?不应该啊!”
萧鸾轻笑,像李荀嘉这种人又岂会将那个真正的幕后主谋考虑在内?
正因如此,才容易忽略。
“是阿举!”
“什么?凤家大小姐?”李荀嘉瞪大了眼睛,仍是难以置信。
“之前我们便猜测,衡皇后可能会从阿举身上下手,拉拢凤家,只是不知她会使用何种手段,今日,倘若不是阿举聪慧,恐怕躺在那榻上之人便是她与衡永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