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姑姑可是说了,你不乖,也揍你。”
曲天歌笑道:“她也打不过我。”
唐十九一想:“嘿,还真是呢,我当时怎么没想到,哈哈。你说这个曲天璘,真是够倒霉的,屋漏偏逢连夜雨啊。——哦,对了,你为什么自请开路啊。”
“招待使臣的事情,既是已经抢了五哥的风头,其余事情,本王自然要避其锋芒,并且今日朝堂之上,本王也是力荐了五哥留下,缓和下最近,他对我的不满之意。”
“你又表忠心啊,呵呵,我还真以为你是为了躲唐琦熙呢。”
曲天歌够了下茶杯,奈何唐十九坐在他身上,他够不着。
唐十九乖巧的,忙把茶杯递给他:“喝水。”
曲天歌却道:“是让你喝茶,你身上都是酒气。”
唐十九吐了吐舌头:“你不知道,和福大人吃喝了一下午,不过我可没喝多,倒是福大人,喝的醉醺醺的,对了,我明天要从账房支走三千两银子。”
“这些,你无需告诉本王。”
唐十九眯起眼睛,笑靥如花:“你就不怕我是拿了银子跑路,或者去找汉子?”
曲天歌握着她腰肢的手一紧,唐十九痒痒,手里的茶水撒了一半,落到了他的衣襟上,她扭着腰肢笑:“别闹别闹,痒痒,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晚了,本王让你知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可以乱讲。”
是夜,几顿折腾。
曲天歌似乎要把接下来一阵子所有的缱绻缠绵一次性给讨回来一般。
直把唐十九折磨的叫苦不迭,不断求饶。
然而不顶事。
人是怎么睡着的,她自己都忘了。
只迷迷澄澄的感觉到最后,他亲吻着她的耳朵,滚烫的热气吹的她痒痒的,一声声霸道的宣布:“你是本王一个人的。”
翌日一早唐十九就起来了。
亲自给曲天歌收拾了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