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天歌握着她腰肢的手一紧,唐十九痒痒,手里的茶水撒了一半,落到了他的衣襟上,她扭着腰肢笑:“别闹别闹,痒痒,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晚了,本王让你知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可以乱讲。”
是夜,几顿折腾。
曲天歌似乎要把接下来一阵子所有的缱绻缠绵一次性给讨回来一般。
直把唐十九折磨的叫苦不迭,不断求饶。
然而不顶事。
人是怎么睡着的,她自己都忘了。
只迷迷澄澄的感觉到最后,他亲吻着她的耳朵,滚烫的热气吹的她痒痒的,一声声霸道的宣布:“你是本王一个人的。”
翌日一早唐十九就起来了。
亲自给曲天歌收拾了行李。
“皇祖母年事已高,毕生心愿,就是余年还能回一次南疆看看,而且现在,南疆王室内部,有些情况,父皇此行前去,也是为了这件事。”
唐十九点头:“我懂了,不过这可不是阳明山春猎,距离这么远,来回可要些时日,少说也要个三四个月吧,京城之中的朝政由谁把持。”
“五哥不走。”
唐十九一怔:“皇上还真是倚重他啊。”
“自然也派了眼睛盯着他。”
这是肯定的,以皇上的疑心病,怎么可能把整个江山,就这样放心交给瑞王呢。
不过对瑞王的倚重,也可见一斑。
唐十九忽然想到了今天乾王那鼻青脸肿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我笑乾王,接待使臣,轮不上他,这次代理国政,又没他的事情,他估计憋屈的内脏都要翻出来了,我再和你说个事情,今儿下去,我和福大人姑姑三人在四喜酒楼吃饭,他在隔壁包厢闹事,姑姑过去一看是他,被他暴揍一顿,打了个鼻青脸肿,我估计他这几天都不敢上朝去。”
曲天歌嘴角一勾:“还有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