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赵然指出,功未成身不能退,陈善道只能答应暂且担任个两年。赵然所指出的地方,其实也在陈善道意料之中——瀛州。
赵然道:“拿下了东海,我们急缺的很多修行资源都掌握在了手中,今后炼制符箓的耗费还将大大降低,而炼制法器的耗费更会直线下降,这是陈天师三年苦功的成果。但我想说的是,还有一项资源深深的影响着亿兆百姓的生活,是我们加强道门、发展大明的必要之物。”
拍了拍海图外的某处空白,赵然道:“银子!”
陈天师点头:“海外征战数载,关于瀛州有银山的传闻,早就磨破了我的耳朵。其实我一直以为,所谓瀛州,是不是一种误传?其实原本应该名叫银州?呵呵......接下来的重点,我会着重搜集瀛州的消息,找到这座大岛在哪里,探出航路,打听岛上的形势。”
赵然道:“陈天师,陈师伯,任重而道远啊,三年之内,我希望能够听到阶段性的好消息,预祝陈师伯船到功成!”
送走陈善道后,蓉娘叹道:“好生生一个曾经的坐堂天师,入炼虚四十多年的高道,就被你这么用来用去,用了三年又三年,我听着都不忍心。”
赵然道:“妇道人家,懂什么?咱们不能让陈天师消停,他一消停下来,我怕他胡思乱想!忙碌而充实的事业才能让他振作,不懂别瞎说!”
蓉娘瞪眼:“来劲了啊你?晚上睡楼下!”
赵然举手:“我投降!”
蓉娘道:“投降也不行!自己睡楼下吧!”
赵然垂头丧气的被蓉娘轰到了楼下,上了木床,正想打个坐,就见床头上放着一本期刊,却是从未见过的刊物,名为《金波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