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少阡心里又气又怒又无可奈何,吃味得要死!他们俩这样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当他死了吗?
一个女人说一个男人坏,根本就是撒娇嘛!阳九心从来没有这么说过他!
司徒冽笑了笑,“我本来就不想让他们活太久,敢这么对你,必须让他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他说着,去拉阳九心的手,想要握在手心里。
“拿开你的狗爪子!”牧少阡一把拍掉他的手,“不要碰我女人!”
司徒冽只冷冷瞥了他一眼,意思是不屑于跟他计较,然后就看向阳九心,“阳阳,你的脸还要继续冰敷,才能好得快,来,我帮你。”
阳九心朝冰袋伸出手,“我自己来。对了,寒意不知道我的事吧?”
司徒冽看了眼牧少阡,说,“我封锁了消息,没让他知道。不过,他倒有件事……”
牧少阡心口一跳,顿感不妙!
“他怎么了?”阳九心一听阳寒意有事,马上就紧张了。
司徒冽凉凉的道,“有人大半夜的,把寒意从二十楼超病房转移到了十一楼,把他的助理弄上去了……”
阳九心听了,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暗下眉眼,没有看旁边的男人,也没有说话。
牧少阡却着急的说,“九心,我当时在气头上,我现在就把寒意调回去。”
“不用了,牧总,他本来就不该住在那里!”
这是阳九心自醒来以后对牧少阡说的第一句话,然而,却客气、冷漠、疏离!
淡淡的语气像刀子一样,扎着牧少阡的心。
他红着眼睛说,“九心,你恨我?”
阳九心低头,不语。
——
ps:还有,要等一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