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九心听了,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暗下眉眼,没有看旁边的男人,也没有说话。
牧少阡却着急的说,“九心,我当时在气头上,我现在就把寒意调回去。”
“不用了,牧总,他本来就不该住在那里!”
这是阳九心自醒来以后对牧少阡说的第一句话,然而,却客气、冷漠、疏离!
淡淡的语气像刀子一样,扎着牧少阡的心。
他红着眼睛说,“九心,你恨我?”
阳九心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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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冽再次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语气宠溺得能融化人的心,“傻瓜,不要一直说谢谢。”
“那他们……”阳九心虽然不想杀人,可是也没忘记自己差点遭受了什么,那种人渣就该千刀万剐!
司徒冽明白她的意思,答,“我把那个要杀你的人砍断了双手,把另外一个砍断了三条、腿,他们俩以后都是残疾人!”
“三条、腿?”阳九心开始没反应过来,等想到的时候,脸上不禁有些不自然。
牧少阡脸都黑了,当着他的面,他们两个讲浑话?他浑身的气息一下子就冷了,整个人都气鼓鼓的。
但阳九心对他的感觉并没有什么觉察,或者觉察到了也不在意,眼里依然只有司徒冽。
牧少阡有些抓狂了,“九心,你就不能跟我说句话?”
“然后把他们送到警察局吗?”阳九心问司徒冽。
司徒冽也彻底无视牧少阡,“不,让他们坐牢太便宜他们了,我要等那个活过来以后,把他们送到山区去,让他们去那里乞讨!”
阳九心没忍住,笑了一下,她从牧少阡的手里抽回自己的手,按压住自己的唇角,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笑道,“司徒冽,你太坏了,在山区乞讨,还能活吗?那里的人自己都快吃不上饭了,谁会管他们两个残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