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吏名声不好听,却威风八面,再合适他不过。
奈何老人家为了孙子,死活不准他去县衙。
“你爹只是不想耽误孙子科举,至于你,他并没有抱什么希望!”
“是吧,有了孙子后,儿子就变得不重要!”
慕濯语气哀怨。
总觉得自己受了天大委屈。
慕耀踢他一脚,“继续说正事,皂吏后嗣科举是以户籍划分的,倘若在之前就分家,即便大伯进衙门,也不会影响你儿子的科举,你怎么想?”
听完,慕濯终于反应过来,“我爹也能去?”
“为何不能?”
“可他已经跟二叔说好,现在出尔反尔,岂不是结仇?”
“我要了三个名额,够用。”
“这样啊!”
慕濯靠在床上认真沉思起来。
少顷,蹭一下站起来,右手锤左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干了!”
这是好事,即能给老头子找点事干,避免他整天盯着自己,又可以摆脱死不要脸的某些人。
想占便宜,做梦!
他偏偏不答应,就要分家。
梳理好情绪,慕濯拍拍堂弟的肩膀,“好兄弟,谢了。”
说完,匆匆回村。
这一幕,慕耀并不意外。
他与慕濯很多地方相似,尤其眦睚必报这点。
自己不高兴,会让惹出事的人加倍的不高兴。
他猜的没错。
回到家后,慕濯直接要求,“爹,分家吧!”
“你怎么回来?”慕族长嫌弃,“该不会学的不好被撵了吧?”
慕濯去镇上后,他抽空去看了两次。
恰恰好,慕濯每次都吊儿郎当。
即便背书,也要在嘴巴叼根草。
气急攻心!
后来,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再也不出门。
“我好着呢,碾压赵嘉和丁一,今天没上课知道为啥不?就因为这俩太笨,追不上进度!”
慕濯得意洋洋。
完全忘记自己被问的哑口无言的事。
听完,慕族长长舒一口气,“还好不是,否则,老子把你腿给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