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慕濯自觉很没面子,“算了,懒得跟你们计较。”
“是我们不愿跟你计较,”赵嘉纠正,“真若动手,你打不过我,也打不过丁一。”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们别乱来!”
被这么一提醒,慕濯才想起俩人混混的出身。
麻利地放下二郎腿,推开杯子,疾走回房间。
看到这一幕,赵嘉若有所思,“果然,还是拳头最有用!”
可惜,没有早一点悟到这个道理。
“不能让耀哥知道,不然我们俩肯定挨削,他最不能忍的人就是窝里横。”
“嗯,我明白的。”
赵嘉抿抿嘴。
意味不明地瞥一眼慕濯房间。
若非他实在气人,自己也想不起来动手这回事。
做太久好人,都忘记以前是什么样。
“谁要窝里横?”
突然而至的声音响彻在院子,赵嘉和丁一紧张地吞吞口水。
“耀哥,你怎么来了?”
“有事找慕濯,他人呢?”
“在房间。”
“我去看看,你们好好背书,背完再写十张大字!”
轻轻松松布置下让人头秃的作业,慕耀大步向前。
“嘉哥,”丁一欲哭无泪,“耀哥肯定听到我们威胁濯哥,怎么就这么巧呢?”
忍那么多天,只有这会儿爆发,却偏偏被人抓住。
“下次不说话,直接动手!”
闻言,丁一立刻咧嘴,“这主意不错,不过,得背着耀哥才行。”
房间里,慕濯莫名打个喷嚏,“谁想阴我?”
简直不可理喻!
自己这么好,竟然舍得阴,良心不会痛吗?
恰在此时,慕耀敲门,“慕濯,出来,有事找你。”
“什么事啊?”
慕濯声音懒散,人也松松垮垮,看着就没精神。
从府城回来后,他就爱上睡觉,恨不得十二个时辰都闭着眼。
“我听到一个消息,即便皂吏也有晋升为官的可能,只要两代内没人下场,就不会有人追究。”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慕濯翻个白眼,“我爹又不可能同意!”
慕濯很喜欢出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