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黛无语,“乱说,我们是正经人,从没没打算发展小弟!”
“无所谓,你理解我的意思就行。”
说完,他麻利地起身洗手,进厨房烫碗盛饭。
苏黛很理解,但是她想不通,慕濯怎么这么快就进入角色。
莫非还怕被赶出去不成?
没有意外的,送饭的人换成了三个人。
看到慕濯,慕耀并不意外。
大伯一向都非常有远见,即便家事上略微优柔寡断,也不能否认他的城府。
事实上,堂兄们的日子能比绝大多数人都好,少不了亲爹的谋划和支持。
县令要换的消息传过来,他肯定会想到什么。
刘致远和吕泊崖并不认识慕濯。
看到陌生人,全都转向慕耀,“齐光,这位是?”
“我堂兄慕濯,刚从府城回来,之后会跟赵嘉丁一住。”
说完,他又向慕濯介绍,“这两位是致远兄和泊崖兄,年纪都比堂兄稍长。”
在外人面前,慕耀给足了慕濯面子,让他在心里直呼过瘾,打招呼时都一脸荡漾,“致远兄泊崖兄,久仰大名!”
声音略微呆滞,还有极力压制都压不下去的兴奋。
仔细琢磨,其实还有那么一丝丝猥琐。
慕耀用手遮住眼睛,不忍看他这副傻缺样。
不就是叫两句堂兄,至于这么激动?
吕泊崖不知道内情,见状,误会自己的名声传的很远,“慕濯兄弟是听说我们在县城做的事吗?不用敬佩,其实并没什么!”
“是极,”刘致远深以为然,“到最后,还是让流民破了城,真计较起来,着实愧对乡亲父老。”
啥?
慕濯听不太懂,一头雾水地求问堂弟。
“这些事以后再说,”慕耀并不想解释,“先吃饭,趁着天没黑透,还能再看会儿书。”
对举子来说,最重要的事就是学习,听到这话,立刻不再寒暄。
自此,慕濯在镇上安顿下来。
县衙。
前任县令在牢里,而接到文书的严公奇,当天就走马上任,主持大局。
书房里,师爷拖着病体拜谒新县令。
“属下,见过县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