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言冷哼了一声:“占了我便宜欺负我,你真该对我负责。”
宁悦满脸惊愕的看着他,有些听不懂他这几个单词中的意义。
负责,她要怎么负责?
傅靳言懒得理她这一副愚蠢的模样,换了衣服便出门了。
院长儿子的身份,是真的能提供很多便利的。
找值班医生打了个破伤风针,傅靳言便打电话给傅冉,开门见山问她有没有没有穿过的新衣服,包括内衣裤。
傅冉顿时一愣:“你要这个干什么。”
傅靳言很快意识到她在想什么,又低咒了一声:“靠,你别多想好不好,宁悦那蠢女人昨晚上喝的烂醉,睡在我家,把我地毯床单全毁了,妈的,到底谁是谁助理啊。”
傅冉闻言,忍不住笑出了声,心头的疑虑也消解了:“原来是宁悦啊,我还以为你祸害了哪家的黄花闺女呢。”
“……我是这种人吗?”
“你难道不是吗?”
“我用得着祸害别人?别人不祸害我就不错了。”
“说的也是,”傅冉嘴角染上了笑意,“那你过来拿吧,我给你收拾下。”
“恩。”
傅冉因为要出国,所以确实准备了不少新衣服,这次还让傅靳言给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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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靳言在门外,就闻到了房子里传来的阵阵香气。
他肚子里的馋虫,自动咕咕咕叫起阵来,倒是真的饿了。
陪这个疯女人折腾了一晚上,他心中的怒火还是有的。
只不过一打开门,就看到厨房里,她穿着他的白衬衣,衬衣穿在她身上,好像一条短裙,遮住了所有令人遐思的部位,但她站在晨光中,手上拿着勺子,舀了一点锅里的粥,正在轻轻尝味道。
娇嫩的脸上毛孔都清晰可见。
两条腿,又白又长又直,她光这个样子,已经是旖旎至极的画面,
他站在那里,只觉得身上一阵阵发紧。
这个蠢女人!被背后凌厉灼热的视线烫伤,宁悦转过身,看着面无表情的傅靳言,被他眼中的深沉吓着,下意识抬手在围裙上上面擦了擦,赶紧捞起放在一边的浴袍披上:“你怎么回来也不出声啊。不好意思,你别误会
,我只是想给你做个早饭,穿浴袍太不方便了。”
傅靳言没说话,将手上的袋子丢给她。
宁悦接过,便朝洗手间走去。
等她再出来时,那条淡绿色的连衣裙已经穿在她身上,衬得她肌肤胜雪,宛若一株亭亭玉立的俏百合,清新的让人转不过开眼。
衣服很漂亮,宁悦也很喜欢,可问题是,里面的……
“这些都是你去买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傅靳言,她低声问道。
傅靳言狠狠剜了她一眼:“你觉得可能吗?我找傅冉拿的。”
“哦。谢谢。”宁悦悄然松了一口气,“你饿了吧,我给你我去盛粥。”
砂锅粥,是宁悦的拿手绝活,她将他的冰箱里里外外翻了一遍,将所有能用的食材都用上了,才勉强熬了一锅粥,她说:“你的冰箱里除了水就是水,一些能吃的全部都过期了,下次要买新鲜的放着。”
“那你去买吧。”
粥很美味,傅靳言吃着,随口回答。
宁悦点了点头,看傅靳言的神色,好似平和许多,她知道宁锐等不了,她也许再也找不到比现在更好的机会,所以她站在他对面,深深鞠了一躬。
傅靳言见状,眉头一皱:“干什么,我还没死呢。”
宁悦摇头:“不是,靳言,我有事情,想拜托你帮忙。”
傅靳言的眉头皱的更紧:“如果是让我不高兴的事情就别说了。”瞧出他的不悦,但宁悦还是硬着头皮说:“会给你添麻烦,但我还是要说,我有个弟弟,因为两年前车祸变成了植物人,他已经在病床上躺了两年,前几天他的主治医生和我说,如果转到市一的话,他醒来的机会很大,可是市一的床位很紧张,我已经去问过了,他们不会接收从外院转过来的,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所以我求求你,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