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脸上毛孔都清晰可见。
两条腿,又白又长又直,她光这个样子,已经是旖旎至极的画面,
他站在那里,只觉得身上一阵阵发紧。
这个蠢女人!被背后凌厉灼热的视线烫伤,宁悦转过身,看着面无表情的傅靳言,被他眼中的深沉吓着,下意识抬手在围裙上上面擦了擦,赶紧捞起放在一边的浴袍披上:“你怎么回来也不出声啊。不好意思,你别误会
,我只是想给你做个早饭,穿浴袍太不方便了。”
傅靳言没说话,将手上的袋子丢给她。
宁悦接过,便朝洗手间走去。
等她再出来时,那条淡绿色的连衣裙已经穿在她身上,衬得她肌肤胜雪,宛若一株亭亭玉立的俏百合,清新的让人转不过开眼。
衣服很漂亮,宁悦也很喜欢,可问题是,里面的……
“这些都是你去买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傅靳言,她低声问道。
傅靳言狠狠剜了她一眼:“你觉得可能吗?我找傅冉拿的。”
“哦。谢谢。”宁悦悄然松了一口气,“你饿了吧,我给你我去盛粥。”
砂锅粥,是宁悦的拿手绝活,她将他的冰箱里里外外翻了一遍,将所有能用的食材都用上了,才勉强熬了一锅粥,她说:“你的冰箱里除了水就是水,一些能吃的全部都过期了,下次要买新鲜的放着。”
“那你去买吧。”
粥很美味,傅靳言吃着,随口回答。
宁悦点了点头,看傅靳言的神色,好似平和许多,她知道宁锐等不了,她也许再也找不到比现在更好的机会,所以她站在他对面,深深鞠了一躬。
傅靳言见状,眉头一皱:“干什么,我还没死呢。”
宁悦摇头:“不是,靳言,我有事情,想拜托你帮忙。”
傅靳言的眉头皱的更紧:“如果是让我不高兴的事情就别说了。”瞧出他的不悦,但宁悦还是硬着头皮说:“会给你添麻烦,但我还是要说,我有个弟弟,因为两年前车祸变成了植物人,他已经在病床上躺了两年,前几天他的主治医生和我说,如果转到市一的话,他醒来的机会很大,可是市一的床位很紧张,我已经去问过了,他们不会接收从外院转过来的,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所以我求求你,救救他!”
其实宁悦还是很感激他的,要不是因为他有段时间沉迷游戏,成绩下滑的厉害,把他爸妈着急的,也不能给他可家教老师,她也不可能有机会认识他,更别提后来大学毕业去找工作,要不是靠着这点情分
,他也不可能从那么多履历中发现她,给她这个机会吧。
而且他开的工资那么高,真的很羡慕很羡慕人。
可她现在都干了什么。
她懊悔的想咬舌自尽。
然而傅靳言一言不发,走到一边的酒架上,便开了瓶红酒。
她见状,急忙出声提醒:“你身上还有伤,不能喝酒。”
“反正都要去打破伤风了,喝点酒消消毒。”
“……”当她是小狗么,宁悦不禁泄气,“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呵呵。”谁知傅靳言冷笑了两声,“还好你不是故意的,要是有意的,那我这胳膊应该要废了吧。”
宁悦沮丧的垂着头:“我只是被眼前的情况吓着了,真的没有其他意思。”
“哦,是吗,这么说和我躺在一张床上让你觉得很生气咯。”
“不,不是,不是。”她哪里敢说这种话啊,“是我的荣幸!”宁悦十分真诚的说,“怎么说,都应该是我占了便宜你吃亏了,所以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大概是这句话取悦了傅靳言,没想到他那一副咄咄逼人的吃人模样还稍稍缓和了一下,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然后冷哼了一声,“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那我们现在去医院吗?”伤的这么重,破伤风肯定要打的。
白天医院那个人多的,倒不如现在人少,只是宁悦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昨天那些衣服还湿漉漉的躺在地砖上。
傅靳言说:“我自己去,你在这呆着吧。”
宁悦不放心我:“还是我陪你去吧。”
“你这个样子,是想和我上头版头条吗?”
……低头审视了一下自己的穿着,宁悦又默默低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