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有人惨叫了,正是这根因果雾线的另一头连着的那个人的惨叫。
显然的,此人正承受着某种非常恐怖的痛苦。
而且仅是承受痛苦也就罢了,当宗隐盟将对应的那根因果雾线一个揪断的,刚刚还在惨叫的那个人,顿时失去了声息,赫然是顷刻间的身死道消,肉身神魂尽皆死亡!
“嘶!这也太霸道了吧……”
霸道的是指宗隐盟的做事方式,这为了演示和震慑就直接的杀死了一个……居然是某个隐世宗门的宗主的高手!
同时,这霸道还有指宗隐盟不知以什么手段弄出来的因果雾线。
这玩意果然是能掌控他人的东西!
而有了这样的霸道,场间的人再没有哪一个敢大声的喘气了,更别说质问或者反抗之类。
主要是头顶上连着因果雾线的人害怕自己被宗隐盟一招弄死,头顶上没有因果雾线的人却是担心宗隐盟一声令下的叫那些连着因果雾线的人对他们进行围攻。
虽然说,从人数上说,如此的两伙人的整体人数相差不算太大,真要是动起手来,谁胜谁负似乎还要战过了才知道。
可就是……谁让头顶上连着因果雾线的人多数是高手呢?相对应的,没有连着因果雾线的人其实是以中下层次的人员为主。
宗隐盟当然也不希望两伙人还要战上一场才出现所有人奉他为隐盟宗的宗主,他就要携着优势,逼迫不受他掌控的人奉他为隐盟宗的宗主。
“当然,你们也可以不成为这隐盟宗的一员,但是你一旦不是当中的一员,却又是隐世宗门的成员,呵呵!我宗隐盟自然要对他发布追杀令。”
本来就有见势不妙就纳头便拜的人在那些没有连着因果雾线的人之中,又有这样的死亡威胁,那些人还能怎么做?还不是一个接一个的奉宗隐盟为主。
宗隐盟呢?他成为了隐盟宗的宗主,还是真正手握生杀大权的他,没有当即的以此权力做那传言中的报仇之事,他是要求所有人修炼一篇法门。
修行一路,从来都是越到后边越是难以突破,而且即便是寻到了突破的契机,也不是说突破就突破的。
往往要闭关,且一闭关就是好长的一段时间。
类似那位好好先生一般,站在山巅吹几下冷风就当即突破了的,着实很罕见。
再说了,这段时间那位好好先生都是在和人相谈,并没有什么奇特的经历,那他是从什么地方得到契机的?
总不能是谈着谈着就有所收获吧?
“这般说来,我们那位盟主所修行的功法有些不同。”
那位好好先生修行的功法与寻常功法有些不同是必然的,他在这次突破过后也没有对此不同有所隐瞒,因为到了这个时候,他想要隐瞒也隐瞒不了了。
这不,当那位好好先生的突破彻底的完成,以肉眼可见的是这些日子与他相谈的修士头上冒出一缕似若雾线的存在,飘行而去的,汇向站在山巅的他。
这也就罢了,如果只有这样,无非就是证明那位好好先生子在和那些人相谈的时候于暗中动了手脚,因之弄出了这样的雾线。
可是等那一拨人头上冒出的雾线汇聚到了那位好好先生那里,并且像是连线一般的保持着相连的状态的时候,又有人的头顶上开始冒出雾线了。
这后边的人可就比较多了,差不多在场剩下的所有修士当中,十个就有五个出现那样的状况。
“这是……这是怎么一回事?”
见到别人头顶上冒出那样的雾线的人慌了,自己头顶上冒出那样的雾线的人更慌。
“早就觉得那个家伙有问题,毕竟谁没事到处教人?原来都是为了这一天!”
什么样的一天?待修为突破,借着当日相教之时动的手脚之类,对这些人进行掌控。
虽然这样的说法太吓人,可是事实的确很像是朝着那样的方向发展啊!
“完了完了,这下我们完了。”
遭了他人的掌控,生死都不能自已,很是引人绝望,也很是令人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