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这些太上长老和老祖便是身形极高的高个子,有他们在,修为仅为筑基结画乃至炼气之境的弟子不用再去操心。
在此情况下,骁勇反倒可以放松一下了,他没去闭关之地,他去了伏家庄园,他的爹娘就在其中。
到了地方,骁勇的全身寒毛都炸了因为他见到了面具人。
宽大的飘飘白衣掩盖了身形,精美的面具挡住了容貌,不过此人很强,强大到骁勇见之就觉呼吸滞涩。
面具人没杀谁,也没蛊惑谁,他在下棋,和骁虎下棋。
骁虎一介粗人,不懂棋艺,还是周氏在一旁为之指点,才让他没有三两子的就落得一个输局。
看走棋的路数,面具人也非棋道高手,捻子落子十数次,也难见胜利曙光。
面具人或是放弃了,居然转头看向骁勇,道:“你过来帮我下了这一局。”
这一转,骁勇看清了面具人戴着的面具,不见三头三尾的灵兽图案,见到的是一捧花,鲜艳如血。
骁勇离得可不近,也隐约问道了血腥味道,微微皱眉:“你是何人”
面具人不予回答,转回头,再去纠结他的棋局。
骁勇几步走近,站在周氏身旁,护着她,也护着骁虎,再次问道:“再不说话,俺可动用阵法了”
面具人目光盯着棋子,话语却向骁勇。
“宗内阵法我比你熟,动用了也伤害不了我。”指了指棋局,面具人头也不抬的道:“帮我赢了这局,我告诉你我的身份。”
伤人容易,撇开嫌疑难,可再难,只要仔细去做,还是能够办到的,现在却要他故意留下能够让人以为是他做的的蛛丝马迹
魏轲复表情怪异:“小师弟,你这是何意”
秋水灵眸说道:“还能是何意嫁祸而已。”
“嫁祸”魏轲复想了好一会儿,想通其中关键,惊异道:“这是要嫁祸给面具人”
一个做坏事的人所做坏事被人知晓,一般情况下都会去杀人灭口,面具人的事情被高绝崖说道出来,又被骁勇让人弄得满世界皆知,只要其人存有理智,是不会去杀人灭口的。
万一去了,正和骁勇的意,因为他就是要让人清楚的认识到面具人的可怕,只有这样,知画宗那些高层才能同仇敌忾,山门之外的青州宗一行才懂得此时此刻当先要做的是应对面具人代表的截仙陵。
如此一来,因秋水灵眸和因秋水天心带来的种种事情,才会被人忽略和遗忘。
而若面具人不去,魏轲复依照骁勇的话语行动,看似暴露了他,实则一个添油加醋的乱想,也能想到面具人的身上去。
“当然,此等时候,如果面具人跑去青州宗那些人中间去弄些坏事出来最好不过。”
面具人又不听骁勇的命令,且有着骁勇在他们面前说的几句“危言耸听”,也使得他们加强了彼此的防卫手段,也不利于面具人的潜入。
“可是小师弟,”魏轲复实话说道:“不瞒你说,师兄我做起事来大手大脚,这种以为又以为的嫁祸,做起来怕是极易坏事”
骁勇摆手笑道:“师兄,这样最好,因为你越像你,别人就越不会怀疑你。”
“话虽如此,只是”秋水灵眸摇头道:“不妥他与高绝崖无冤无仇,为何要去打伤高绝崖不如换个人吧”
魏轲复笑了笑:“不不我和高绝崖之间存有矛盾,虽然时间有点久,但我相信他还记得。”
“那现在我们就要制造断案中的不在场的证据”骁勇套用凡世间的断案方式,与秋水灵眸和魏轲复将那嫁祸计划逐渐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