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人容易,撇开嫌疑难,可再难,只要仔细去做,还是能够办到的,现在却要他故意留下能够让人以为是他做的的蛛丝马迹
魏轲复表情怪异:“小师弟,你这是何意”
秋水灵眸说道:“还能是何意嫁祸而已。”
“嫁祸”魏轲复想了好一会儿,想通其中关键,惊异道:“这是要嫁祸给面具人”
一个做坏事的人所做坏事被人知晓,一般情况下都会去杀人灭口,面具人的事情被高绝崖说道出来,又被骁勇让人弄得满世界皆知,只要其人存有理智,是不会去杀人灭口的。
万一去了,正和骁勇的意,因为他就是要让人清楚的认识到面具人的可怕,只有这样,知画宗那些高层才能同仇敌忾,山门之外的青州宗一行才懂得此时此刻当先要做的是应对面具人代表的截仙陵。
如此一来,因秋水灵眸和因秋水天心带来的种种事情,才会被人忽略和遗忘。
而若面具人不去,魏轲复依照骁勇的话语行动,看似暴露了他,实则一个添油加醋的乱想,也能想到面具人的身上去。
“当然,此等时候,如果面具人跑去青州宗那些人中间去弄些坏事出来最好不过。”
面具人又不听骁勇的命令,且有着骁勇在他们面前说的几句“危言耸听”,也使得他们加强了彼此的防卫手段,也不利于面具人的潜入。
“可是小师弟,”魏轲复实话说道:“不瞒你说,师兄我做起事来大手大脚,这种以为又以为的嫁祸,做起来怕是极易坏事”
骁勇摆手笑道:“师兄,这样最好,因为你越像你,别人就越不会怀疑你。”
“话虽如此,只是”秋水灵眸摇头道:“不妥他与高绝崖无冤无仇,为何要去打伤高绝崖不如换个人吧”
魏轲复笑了笑:“不不我和高绝崖之间存有矛盾,虽然时间有点久,但我相信他还记得。”
“那现在我们就要制造断案中的不在场的证据”骁勇套用凡世间的断案方式,与秋水灵眸和魏轲复将那嫁祸计划逐渐完善。
晟严站在一旁,插不上话,也不知该如何插话,而他看着骁勇口若悬河的模样,莫名觉着,骁勇身上的某种枷锁在渐渐打开。
“也不知对宗门是福还是祸”喃喃念着,晟严没加入其中,他在思考其他的破局办法。
三头三尾的灵兽还真的和截仙陵有关,只不过知晓此事的人少之又少,山门之外包括煌沧五子在内,也不过四个人知道。
而有这四个人的确认,在面具人的画像被送往他们手中后,几乎所有人紧张了起来。
一个能让入韵之境的修士着了道的截仙陵截仙,想来也有入韵之境的境界,这等境界的修士可是个不好对付的存在。
再者截仙都是疯子,弄个不好就敢发动自爆,对上他们,就是普通归意之境的老祖也得暂避其峰。
因此各宗高层前所未有的紧张起来,煌沧五子也收起了外散的骄傲,怀揣警惕的正视所有。
知画宗的高层也起了紧张,甚至他们之中的大多数的紧张程度远超他人,无怪其他,魏轲复的伤人行动实施成功,引得了他们的怀疑和加醋添油,你言我语的把目标指向了面具人。
“无声无息的就让高绝崖中了幻术,还让他连抵抗意念都没有的就受了蛊惑,更在重重防御之下潜入了面壁禁地重创高绝崖,这个面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何方神是暂且不提,就说他若是起了杀心,岂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夺走高绝崖的性命”
“依老夫之见,面具人要是全力施为,指不定连我等这些老家伙也要中招,由此看来,我们不能再在此地说来谈去了,我们应当三两一组的分散各处,以来壮大山门大阵之威,也好让那面具人无所遁形”
这是一个活了许久,却越发怕死的老家伙,像他这般的人不在少数,他们自当为了自己的安危,认同了这个提议。
其他人为了宗门弟子的安危,为了找出面具人,也同意这个提议。
于是乎,本就有些惶惶不安的知画宗弟子见到平时少有见到的太上长老和老祖之流化虹飞出,而后坐镇宗门之内的各处险要地方。
磅礴的威压,滔天的气势,惹得众人紧张,但紧张之余,也令众人心中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