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能一声暗叹,带着不安转头望向了寒轶。
听过山河的话语后,寒轶本就苍白的面孔上,忽然涌出了一股令人生畏的怒意!
这股怒意,比山雪想象中的还要可怕!
就见他右手狠狠攥着折扇,扇柄都被他捏的是吱吱作响;左手自上而下猛的一挥,就连袖口都发出了呼呼的风声。
随后,两眼怒张,一股极其可怕的真气瞬间从体内爆发而出,强大的威压如同滚滚波浪般,顷刻间便抵达了山雪与山河的面前。
由于修为过低且毫无准备,山河瞬间就被那股真气击飞了七八米远,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相比之下,山雪则稍好一些,就见她连退了五六步,虽然身子是颤颤巍巍,但始终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由于小镯的缺席,一击过后,山河虽无法精确判断对方的实力,但仅凭自身的感受,他也知道对方真的很强!
修为至少是在坤阶以上,比起十年前的师傅,还要强出不少!
“够了!”
一声怒喝过后,寒轶收起了威压,忿然作色的说道:
“你个无知小儿!到现在还跟我装糊涂?什么戒指,什么南宫岐,都是狗屁!我堂堂冬宫宫主,又岂会为了这些琐事下山!”
此话一出,躺在地上的山河才明白过来,原来对方既不是为了戒指,也不是为了南宫岐之事而来。
而且从他语气中不难听出,他根本就没把这两件事当回事。
他之所以这般生气,是因为山河半天没说到点上,让对方误以为自己是有意装傻,不愿回答,才点燃了心中的怒火。
得知对方并不是来替南宫岐报仇后,山河的心里当即平静了许多。
但同时,他又不免糊涂起来,那对方到底是为何而来呢?
按理说,除了这两件事,他跟南宫门就再无瓜葛了啊?
对方还有什么理由要找自己的麻烦呢?
正当山河不明其意的思索时,就听寒轶亲口给出了答案:
“哼!既然你喜欢装糊涂,那好,就由本宫来告诉你!我今日前来,就是要收回我南宫门在二十多年前遗失的那把镯镂之剑!”
金鼎封阵内,寒轶手持折扇是越走越近,大有动手之意。
而山河到现在仍是一头雾水,不明白对方到底意欲何为。随即向前踏出一步,大声喝道:
“等等!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将我们困在此地?你又是如何知道我、我们会使用弥遁术的?”
“呵呵,小子,你连弥遁术的发动条件都不清楚,又怎可能会用呢?我猜你八成就没学会,只有你师姐学会了吧?”寒轶可没那么容易上当,当面拆穿了山河的谎言。
随后,他感觉时间也差不多了,是时候表明自己的来意,便止步停在了山河与山雪面前,口中缓缓说道:
“至于我的身份嘛,告诉你们也无妨,在下便是南宫门冬宫之主。”
“哦!是南宫门的啊……”听过此话,山河方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同时,心中也冒出了两条推测:
既然是南宫门的人,那他要不然就是着冲戒指而来,要么就是替南宫岐报仇的,无非就这两种情况。
若是前者倒还好说,大不了将戒指还给对方就是,至少不会连累到师姐;
但若是后者的话,那就比较麻烦了。人命关天的事,肯定不是随便赔点东西就能了事的。
于是,沉思片刻后,山河便试探着说道:
“喔!搞了半天,原来你们南宫门的人,都是些出尔反尔的家伙啊?”
闻言,寒轶有些不太明白,挑眉问道:
“此话何意?”
“呵呵,南宫晴是你们的人吧?上次可是她亲口说的,只要我能赢过尹澈,就将戒指给我。没想到才过了几天,就找人来向我讨戒指了。呵呵,这不是出尔反尔,又是什么呢?”山河面带讥讽的说道。
“戒指?”
听完此话,寒轶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想起了尹澈与南宫晴跟他汇报过的种种,口中带着几分不屑道:
“哼!一枚公戒而已,本宫又岂会放在眼中?你也太高看那枚戒指的价值了吧?”
“啊?那这么说,你不是来要戒指的?”听到这儿,山河立马心虚了起来:
“那、那你找我何事?”
闻言,寒轶负手而立,眼中闪过了一丝明显的恨意,口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