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可有亲人?都叫什么名字?”
“这个……弟子不知,弟子只知他是青松白家的朋友,那日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此人。”回复了一句后,尹澈又赶紧补充道:
“不过,待弟子下次返回青松后,定会全力调查此人的。”
听完此话,寒轶微微点了点头,神情也随之平和了一些。
虽然山姓是很罕见,但仅凭一个姓氏,尚不足以证明此子就跟那个罪人有关。
寒轶也知道自己刚才有些过度紧张了,稍事平复后,便又问起了山河的情况:
“嗯,那你继续说,此人还有什么特点?”
“回宫主,此人样貌平平,身形一般,除了最后一指外,就连所用的招式也很稀松平常……哦对了,说到招式,他倒有个奇特之处。”
“哦,是什么?”寒轶侧目问道。
“此人所用招式虽然普通,但来历复杂。据弟子观察,在短短的几分钟里,他少说也使出了三、四个门派的招式。”尹澈回忆道。
“哦?都有哪些?”
“弟子记得,月凤坊与无相寺的招式他使了不少,但用得最多的,却是咱们南宫门的招式。”
“什么?你、你说他身上同时具有月凤坊、无相寺跟南宫门的招式?”
很明显,听过此话的寒轶,情绪又一次激动了起来。
“是的,他确实用了这三门的招式,但都仅限于最基础的入门招式,稍高级一些的他好像就不会了。”
听过这番话语,寒轶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似乎对此事格外的重视。但没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过了几秒后,才听他再次开口道:
“嗯,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你再仔细想一想!”
尹澈本来感觉已经没什么可汇报的了,但听宫主如是说道,便又低下头仔细回忆了一番。
别说,这么一想,还真让他又想起了一事:
“对了宫主,此人身上还携带了一个法宝!”
闻言,寒轶的双目顿时一亮:“何物?”
“是一个白色的镯子!”
“什么?”
听到镯子二字,寒轶当场就从座椅上蹦了起来!
带着万分激动的神情,如一道白光顷刻间便来到了尹澈的面前,一把抓起他的手腕,迫切的问道:
“快!给我细细道来!”
……
周五的清晨,山河第一个抵达了中医科。
自出院后,他就一直在家中疗伤,直到昨晚才将身上大大小小的十多道剑伤彻底治好,今个一早便赶来医院上班了。
连续缺席了四天的他,今日还特意起了个大早,就想趁没人的时候,给大家好好的打扫打扫卫生,以表达自己这么久没来上班的歉意。
所以这还不到七点,他就已经抵达了办公室,拿着扫帚跟拖把,卖力的干起了活。
从地面到桌椅,再到窗户跟天花板,山河是一样都不放过。大约用了一个小时,便将办公室彻底清理了一遍。
全部干完后,方坐在椅上,从戒中取了瓶可乐出来,一边摩挲着那枚来之不易的戒指,一边欣赏起了眼前的杰作……
要说那日的饭局,现在回想起来,在南宫晴与尹澈的逼迫下,山河真是吃尽了苦头。
尤其是最后那场凶险的比试,要不是有白芒相助,他怕是连小命都丢了。
但好在,最终是苦尽甘来,比试获胜的他,不仅排除了行凶的嫌疑,还取得了戒指的归属权。
这般结局,在山河看来还是非常值当的。
至少从此以后,他再也不用担心遇到南宫门的家伙了。而那枚戒指呢,他也能心安理得的戴在手上了。
然而,戒指的事虽是了结了,但并不代表着山河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自比试结束后,他面前又冒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而且,这个问题一点也不比戒指的事轻松——那就是小镯失踪了!
距离上次的比试,满打满算已经过去四天了,可小镯还是渺无音讯,这下可把山河给急坏了。
一方面,他是越来越担心小镯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而另一方面,眼瞅着今天已是周五,距离下次充能只剩最后的两天了。
小镯若是不在的话,他又该如何应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