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镯子二字,寒轶当场就从座椅上蹦了起来!
带着万分激动的神情,如一道白光顷刻间便来到了尹澈的面前,一把抓起他的手腕,迫切的问道:
“快!给我细细道来!”
……
周五的清晨,山河第一个抵达了中医科。
自出院后,他就一直在家中疗伤,直到昨晚才将身上大大小小的十多道剑伤彻底治好,今个一早便赶来医院上班了。
连续缺席了四天的他,今日还特意起了个大早,就想趁没人的时候,给大家好好的打扫打扫卫生,以表达自己这么久没来上班的歉意。
所以这还不到七点,他就已经抵达了办公室,拿着扫帚跟拖把,卖力的干起了活。
从地面到桌椅,再到窗户跟天花板,山河是一样都不放过。大约用了一个小时,便将办公室彻底清理了一遍。
全部干完后,方坐在椅上,从戒中取了瓶可乐出来,一边摩挲着那枚来之不易的戒指,一边欣赏起了眼前的杰作……
要说那日的饭局,现在回想起来,在南宫晴与尹澈的逼迫下,山河真是吃尽了苦头。
尤其是最后那场凶险的比试,要不是有白芒相助,他怕是连小命都丢了。
但好在,最终是苦尽甘来,比试获胜的他,不仅排除了行凶的嫌疑,还取得了戒指的归属权。
这般结局,在山河看来还是非常值当的。
至少从此以后,他再也不用担心遇到南宫门的家伙了。而那枚戒指呢,他也能心安理得的戴在手上了。
然而,戒指的事虽是了结了,但并不代表着山河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自比试结束后,他面前又冒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而且,这个问题一点也不比戒指的事轻松——那就是小镯失踪了!
距离上次的比试,满打满算已经过去四天了,可小镯还是渺无音讯,这下可把山河给急坏了。
一方面,他是越来越担心小镯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而另一方面,眼瞅着今天已是周五,距离下次充能只剩最后的两天了。
小镯若是不在的话,他又该如何应对呢?
其实,在修真界里,能以一指打出四、五米的大坑,并不代表有多么厉害。
能做到此点之人,是多如牛毛。
但要说,施法之人只有蒙阶的修为,那寒轶还真是头一次听说!
就像南宫晴所言,即便到了屯阶四五层,她都感觉自己尚无法做到,如今却让一个蒙阶小子办到了,确实有些令人不可思议。
因此,得知了此技的威力后,寒轶不仅对那不知名的指法心生好奇,对南宫晴口中的“蒙阶小子”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思量几许后,便再次开口问道:
“对了晴儿,你说的这个蒙阶小子,到底是何来历?”
见师叔问起山河的情况,南宫晴的脸上立马显出了几许不屑与厌恶,撅着小嘴回道:
“就是青松的一个破散修,能有啥来历啊!”
“呵呵,虽是一届散修,但能掌握如此武技,怕也不简单啊。”寒轶笑着道。
“切!才不是呢!要我说,他肯定是走了狗屎运,从哪捡到或偷学来的。下次见到他,我一定要他好看!哼!”
见状,寒轶也猜出自家的大小姐肯定跟那蒙阶小子闹了些不愉快。想从她口中问出东西怕是不易,便干脆扭过头跟尹澈说道:
“尹澈,关于那蒙阶小子的事,你跟我仔细说说。”
见寒宫主问起自己,尹澈当然不敢隐瞒,抱拳行礼后便一五一十的回道:
“回宫主的话,此人大概二十出头,名叫山河,在青松市居住……”
可才刚答了一句,就见坐在对面的寒轶神情骤变,满面肃容的打断道:
“等等,你说他叫什么?”
见状,尹澈被吓了一跳,就连一旁的南宫晴也露出了诧异的目光,不知寒师叔为何这般态度。
没过多久,就听尹澈颤颤巍巍的回道:
“他、他叫……山河。”
之前,南宫晴是说了不少当日的情况,但每当涉及山河,她都是以“蒙阶小子”或“可恶小鬼”来代替,从来没有提过他的大名。
此刻,还是寒轶第一次听到山河的真实姓名。
“山河?他竟然姓山?”寒轶皱着眉头,自顾自的念叨了两句,又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