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
“对啊!为了学习愈疗术,他把自己的老底都暴露了给你!呵呵,对一个要躲避门派追杀之人,这可绝不是小事哦!”
“噢,是这样……哎,那他为什么要冒这个险呢?”
“期初,我也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后来,考虑到他对连隗派的谨慎态度,我猜他很可能曾被派中的高手重创过,身有顽疾。”
一听此话,山河立马诧异的问道:
“什么?你是说,主任他有旧伤?”
“没错,而且还是一种靠萃药精华无法治愈的伤病。为了给自己治伤,他才冒险和你赌了一把,煞费苦心的求得了愈疗之术。”
说到这儿,小镯又跟着补充了一句:
“这也就解释通了,为何他一把年纪,修为却还没你高,估计也是旧伤所致。”
听完小镯的推断,山河是长长的出了口气。
虽倍感诧异,但不难看出,他已相信了大半。
可惜的是,这些事他却无法向主任求证。
因为即便问了,以鲁国忠那谨慎劲儿,恐怕也不可能给予答复,反而会引起对方的戒心。
所以最终,山河只能将这些推理与疑问,通通埋在了心中。
……
翌日又逢周六,山河一大早来到医院。
刚进门,就发现了正在打扫卫生的秦小豆。
见到山河的身影,秦小豆立马扔下了手中的拖把跑了过去,脸上也挤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她已独守“空房”三日,今天可算是有人来上班了!
听完小镯一席话,山河皱起了眉头。
是啊,若鲁国忠只是个天赋极差的糟老头,那他又怎会懂得高阶萃药法呢?这听上去是有些矛盾。
想到此点,山河才意识到可能是自己想偏了,便问道:
“小镯,那你说他是什么来头啊?”
“要我说,鲁国忠的来路恐怕不简单。”
“怎么讲?”
“他应该是连隗派很重要的人物,但由于某种原因……不得不逃离了门派!”小镯严肃的说道。
“啊?逃离门派?为、为什么啊?”
“具体的原因嘛,我就不清楚了。但他既然懂得高阶萃药法,且骨子里带着一份与生俱来的傲气,就足以证明鲁国忠绝非是你说的那种天资极差的糟老头。”
说到这儿,小镯停顿了一下,习惯性的清了清她那并不存在的嗓子,道:
“咳咳!另外,若我没猜错的话,他很有可能跟连隗派结下了不小的梁子。为了躲避门派的追杀,才藏身在世俗界一个小医院里的!”
一听此言,山河是既诧异又困惑,不明白小镯为何会有这般判断。
但很快,就听小镯问起自己一桩往事:
“主人,你还记不记得和鲁国忠第一次见面时,他给你出的那道考题?”
闻言,山河不明其意的愣一下。同时,脑中也泛起了当日的回忆。
记得那日,他来中医科报道。刚一进屋,主任就给自己出了几道考题。有辨别药材的,也有组合药方的。
除了最后一道“怪题”外,其它几题他都答对了。
这事已过去许久,不知小镯为何会忽然提起。
“对,就是那次。而我要说的,便是鲁国忠最后的那道怪题。”小镯则解释道:
“当时他让你从自成药方的八种药材里,再组一个新的药方出来。而我偷偷告诉你了一个答案,但你最终并没跟他说。这件事,你还记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