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他能听见？还是说您是试探他的？”

一时间，严恒觉得他看不懂她的操作。

“是故意的，也是存心试探他的。”

因为他们身上的命星被气运遮挡的严严实实的，所以顾暮然一直不知道他身上的所谓的‘信仰之力’，他是被动还是主动想获得的。

是真的单纯？还是说单纯只是为了让众人放松对他的警惕？

这不——

一试探就什么都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一瞬间，严恒觉得这件事情的水很深。

顾暮然似乎看透他在想什么：“这件事情确实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这件案子只能如此结案，若是再往下查，什么也查不到，而且……”

顾暮然神色一顿。

严恒觉得她有些话没说完，“而且什么？”

“你难道真觉得他今日出现，只是为了听见‘自然死亡’这四个字吗？”她平静的双眸说着令人不平静的话。

有那么一刻，严恒想到，透过摄像看见少年眼中，那像是恶魔般的笑容。

“难不成……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