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跳上去床迅速摸到那个暗格,一个凹槽刻在暗格上,流月轻哼一声,解下宋瑞阳腰带上一枚小坠子,对上去打开了暗格。
刚才就看到他的坠子不同寻常多瞅了几眼,果然是有文章!
暗格里……装的是一对怪模怪样的角?
看清楚格子里的东西后,流月颇为失望,原以为是什么贵重玩意儿呢!不过,被这样偷偷摸摸地藏起来,肯定也不简单吧?
一不做二不休,流月把角拿出来揣好,吹熄桌上的灯,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在黑暗中并不能看清楚的宋瑞阳,迅速遁出了皇宫。
夜色浓重,流月一刻不停回到了柳叶河,金馃和黑木子还在原来的位置各自酣睡,灯油已经快要燃尽,灯火摇摇欲灭。
流月冲过去踢醒了黑木子,自己胡乱扒拉了几样衣服细软金银,匆匆对黑木子说,“摊上事儿了,我得先躲一阵子,漕帮的事就先交给你了”。
宋瑞阳略一偏头就挣开了流月的手,抬手飞起旁边的另一床被子稳稳地落到流月身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说完了?”
流月眼疾手快抓住被子裹住自己,但一时反应不过来宋瑞阳的用意,蹲在地上瞪着床上的人,“啊?!说,说完了,你你你……”
宋瑞阳努力不去理会自己身体的反应,慢慢坐起来,结实的胸膛和腹肌遒劲的小腹袒露在了流月面前。
流月咽了咽口水,呆呆地看着宋瑞阳,那厮动来动去找衣服,身材真是好啊!
然后流月发现他找的是那套夜行衣,再然后他把衣服全部递给流月,自己背过身去穿他的衣裤,最后流月看见了他背上自己留下的痕迹……
要死了……
流月胡乱套上衣服,大义凛然地对宋瑞阳说,“来吧,要杀要剐随你便!反正漕帮已经被你们祸害了,我没用斗不过你们,但能洗刷掉义父的不白之冤也值了!”
还没等宋瑞阳开口,外面传来宫人的轻唤,“殿下醒了?可要小的进来伺候着?”